杜欣见她如此，面错愕，只看着她一步步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心中不解。

“少夫人，杜小是来的。”这时，之前那个传话的丫鬟说话了，这丫鬟年纪尚小，是刚府的，又跟小环关系很好，见小环被打，心中不平，就说：“小环请她回去，她还动手打了小环。少夫人你看看，小环的脸都被打得红了。”

怎么可能看不来这个杜欣是有意来找茬的呢？

面对沐艺清那样的提问，杜欣一时间居然不知该说什么好，动了动嘴，最终闭上，撇了撇嘴角，心中想着就算是真的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你沐艺清还要替一个丫鬟打回来不成？

“小环，你的脸，谁打的？”她平静地开，但是声音却让所有人的心里不自觉地畏缩。

“那是因为这个丫鬟对我无礼！”杜欣脱而，不忘狠狠地瞪了小环。

“那么，你又为什么打她呢？”

沐艺清却是静静地看着小环的脸，那脸颊上的一抹红印明显至极，只光看着，就让人心疼。她虽是自小伺候自己的丫鬟，但是沐艺清却不曾动手打过她，没有想到今日竟然是被一个外人给打了。

小环抿，倔地不开。

“你说什么？”杜欣震惊地看着她。

杜欣动了动嘴，想说话，却发现什么都说不来。

“杜小，我的丫鬟只是照我的吩咐事，你这样打她，就是在对我表示不满吗？”沐艺清开了，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怎么？你有什么理由一定要来看我，而你认为我又有什么理由一定要让你来看我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杜欣看着那双睛，竟然觉得理亏，语住了。

丫鬟而生气了，而且看起来如此可怕。

但是，这一次她算是真的惹火沐艺清了。

这个陌生的沐艺清，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

杜欣的心中一惊，不禁打了个冷战，甚至于不敢与沐艺清的目光对视。

正想着呢，沐艺清已经走下了床，小环忙扶着她，却被她一手甩开。

“看，说不来了吗？”沐艺清似笑非笑的表情：“杜小，如果，我说你无礼，你认为有理吗？”

“小，你怎么醒了？”小环的声音带着哽咽，走了过去，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小，把你吵到了。”

沐艺清是故意这样问的。见小环不开，也没有就此放过杜欣，只是转过来，看着杜欣，冷冷地问：“杜小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说过不准任何人来打扰吗？”

“对你无礼？”沐艺清呢喃一句，嘲讽一笑：“什么是无礼？哪里无礼了？杜小可否说个清楚？”

直到她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两人的目光对着，看着那双冰冷清澈的眸，杜欣第一次到了心慌，到了一非常烈的压迫。

沐艺清听了，看着杜欣，问：“杜小，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