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接受着小环对自己的打量。

沐艺清打量着程姨娘，她的神情看起来已经有所缓和，只是中始终都有着挥散不去的忧愁和愧疚，这让她不禁到疑惑，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问了：“其实，我也有看来，你和老爷之间并不像是我们想的那层关系。但，总有些地方让人看得云里雾里的，解释不清，若是不介意的话，方便告诉我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苦衷吗？”

程姨娘的脸十分的纠结，面的线条绷，似乎是在着什么非常剧烈的心理斗争。良久了，她才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其实，老爷这一切，都是因为善良，都是为了保护我。”

说着，她将孩抱到了小环的手里，伸双手整了整孩的襁褓，又低声嘱咐了小环几句，就和程姨娘两人到外面说话去了。

程姨娘沉默地了，表情很忧虑，睛中充满了愧疚和无从言说的无奈，她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猛然想到了什么，望向沐艺清：“艺清，我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但是，我可以保证，我和老爷之间绝对不是像大家所想的那样，虽然这许多年来，所有人都以为我和老爷是那样的关系，我们两人也谁都没说，但这不是我们默认，实在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解释。我知这有些难办，但我真的希望你能相信我所说的。我真的不希望老爷和夫人他们两个人因为我的关系情破裂。你是个聪明人，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帮忙劝劝夫人？”一成隐，占惹火妻

沐艺清怔怔地看着程姨娘，对方的神充满了殷切和请求，表情里面也不一丝的虚假，显然是真心实意说那番话来的。只是——“娘是个倔脾气的人，让我去说，只怕是说不动她的。除非——”

沐艺清听了这话，低呼声：“娘她真是这样说的？”

昨夜的雨下得不久，但却很大，院里面又栽着草，所以，空气中总有新翻的泥土的气息，闻着倒有几分清新的味。

她有些迟疑，抬眸看了沐艺清，觉得对方是个沉静聪明的女，应该是个能说得上事的，于是，也不再迟疑，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地说：“夫人刚刚到了我偏院门，我就请她去坐了坐，可是，她也不喝茶，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坐了一会儿，站起来就突然开，说是不想再和老爷有瓜葛下去了，还说什么不要老爷了，成全我和老爷的话…”

沐艺清看向小环：“小环，你帮我照顾下翼遥，我和程姨娘有些话说。”

“除非老爷面，是吗？”程姨娘接话，想了想，叹了气：“我也曾经劝过老爷，可是，老爷似乎并不想妥协…”

沐艺清去准备了茶来，放到院中的石桌上，招呼程姨娘坐下，又给她倒了杯茶递过去。程姨娘谢，随后就直接讲起了正事：“其实，刚才夫人来找我的时候，说了些让我很担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