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鲁平喈便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诶，真是饿死老了。”对上两人的眸光，徒转笑脸“两位大哥，饿了没有。”回冲着掌柜嚷嚷“掌柜，也在呀，快菜。”

顿了顿“以往生意还过得去，这几日山上怪兽没，游人少了许多，生意不好了。”

掌柜讪讪一笑“没什么，只是想着那布行本是买这布的商铺，听说都是些辰河决堤后的布匹。”眸盯着奚辰逸的手背，心的疑惑顿去。这都是些什么人，本来就是些二，能用正常的思维去衡量吗？

叶如陌赞同。两人走在这条街市上，确实没见着什么人。

但是从这些整整齐齐地商铺来看，以前的生意应该是差不到那里去。只是在这旅游胜地卖布匹，也只有兮翼能想得来吧，他的本意应该是不想招惹什么人，盈利次之。

这几日，皇上龙抱恙，太医说需要静养，夜后除了太监李三贴内侍，其余人等便不再现。

奚辰逸摆了摆手，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不用了，刚才那位鲁兄在那里买过一匹布，说是有质量问题，我们帮他到商铺里调换了，掌柜态度还可以。不但答应布重新换一匹，还额外赔偿了二两银。”

乾元殿书房里，烛火幽暗，奚辰宇静静地坐于书案前，一明黄的龙纹金丝锦袍映衬得整张脸愈加暗沉，门外悄无声息，太监、女们早已离去。

要说兮掌柜退还布匹，自己倒是相信，只是额外赔偿二两银，这事就不好说了。这鲁平喈一介名动京师的二，好好地去买那次品布匹什么？

不鲁平喈于何目的，这样跟着两人终归不是办法。叶如陌兴致，拉着奚辰逸在街上、商铺里逛了好一会，还买了好一堆玩。

书房内，李三瘦的微弯，立于书案前，抬眸，角扫向面前陷于沉思的奚辰宇，眸底隐过一丝担忧“砰”地一声跪倒在地，公一样的嗓音幽幽地响起“今日传来消息，雪莽国内遭受雪灾损失严重，损失羊人员数千之多，大雪压垮了房屋堵住了路，生者无屋可居，死者不能敛，何等悲惨。请主不要再犹豫了。”

两人相视一笑，将酒饭钱付了，了酒楼而去。

叶如陌掌心攥汗，低声问“那我们怎么办？”摸了摸再无金属扳指的内袋，心底暗自长吁了一气，他们有尾，自己就不能有？不但有，明日还得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只不过这又碍着自己什么事？保不准这几位看着面善，事实上比鲁平喈还难缠。

“知。”

掌柜笑“当然认识，都是老相识了，以往总喜在这里坐坐，这几日没见着过来。只见着他的孙儿偶尔来买什么，我还以为他生病了呢。”说罢，搓了搓手，脸上有了几分不自然，笑了两声“这几日生意不好，心情不太好，没顾着去看他。几位找他有什么事？要不我去帮忙叫一下？”

两人又逛了会，在一家馄饨店里吃了碗混沌，直到天渐晚才慢悠悠地向客栈相反的方向走去。

酒过三巡，鲁平喈在两人的攻势下，便再也扛不住了，直接趴在桌下。

奚辰逸侧眸，手在叶如陌脸上轻拧了一把，淡淡一笑“还是老样，该吗就吗吧，先瞧下有多少条尾再说。”远远望去，不知的人还以为两人走累了，正相互打趣呢。

窗外，光皑皑，越过重重屋檐投下一地斑驳，对面的布铺静静地矗立于崖下方，没有一丝动静，朱漆大门敞开着，依稀见着里面两个忙碌的影，似乎先前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书案上茶雾袅袅，迷了奚辰宇的双眸，原本温如玉的面庞有了几分狰狞，咬

奚辰逸浅笑，指向对面布铺隐约可见的朱漆大门，淡淡问“掌柜，你认识对面布铺的人吗？”

手提着玩，一路招摇着，手掌在奚辰逸的掌心里轻拧了一把，低声说“阿逸，知不知后面跟着条尾？”

奚辰逸手执薄胎白瓷茶杯，轻抿了一，姿势优雅，经过伪装的手掌覆在莹白如玉的杯面上，显得愈加的黑沉和糙，淡淡说“掌柜是否觉得什么不妥呀？”

掌柜微微一怔，眸底划过一丝疑，很快复于常，淡淡回“这样呀。两位请坐会，等鲁爷回来，我上过来菜。”

很快菜便上好了，红烧狮、清蒸鲈鱼、白灼九尾虾…，上几瓶女儿红，几个人大快朵颐，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