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送给你。”墨离凑了过来。

那杀人的剑闪烁着明晃晃的光，如影随行，宁天歌一撇向旁边的摊，两指夹起一枚铜钱朝对面急去。

——

“好嘞！”

反应稍慢的顿时成了刀下冤魂，而手无缚之力的几名文官，更是连惊叫的机会都没有，便已丧命。

想看也看不到什么。”墨离故意将她衣领扯开了些，望着那里面叹“刚才本来有个大好机会可以看的，偏偏你裹得这么，关键位都没看到。”

站起来三两下穿好衣服，想了想又回过来，很是认真的说：“我觉得，今晚睡觉时你还是将那布解了吧，绑了这么多天也该透透气了…哎，别扔别扔…”

她抬手将他推开“嗯，给我包起来。”

“十文钱一盒。”那小贩极为情“公力好，这脂粉的颜最衬人了，公的夫人一定喜。”

余下的十来名侍卫多数负了伤，听到这声命令立即且战且退，向墨离与宁天歌靠拢。

五名侍卫留在客栈守候，其他的则随几名礼官员采买所需品，并打听北邙山与青石岭的情况。

“也不能这么说，虽说生意是少了些，但还是有的，象公这样的不就是么。”小贩呵呵笑着，将包好的胭脂递了过去“公，您要的胭脂。”

今日的甘遥，一切如常，却总有哪里让她觉得不对劲，昨日那些追着墨离跑的女人，竟然一个都未见，这未免太过令人奇怪。

那人脸大变，想要躲开，然而他动作再快也快不过这枚被宁天歌的铜钱，只见他形一滞，铜钱已无声地嵌他的脑门，就象落满是淤泥的泥沼，毫不费力。

“戒女日？这我倒是一回听说。”宁天歌拿着一枝钗把玩着，笑“难怪小哥生意这么冷清，东西摆来也没人买，还不如再家休息。”

在等小贩包胭脂的功夫，宁天歌将摊上的东西一件件翻看过去，随说：“小哥今日的生意似乎不好啊，都没见姑娘过来买。”

那一团烟雾仿佛就是一个信号，就在墨离与宁天歌急退之时，甘遥大街上的所有小贩突然齐齐从跃了来，手里拿着各兵，朝毫无防备的侍卫与张御史等人杀了过去。

“都到我这边来！”墨离放下宁天歌，快速扫过周围，大喝一声。

“小心！”墨离几乎与此同时揽着她往后急掠。

墨离笑嘻嘻地将枕抱住，歪着说：“我的房间都给别人住了，东西也已经搬了过来，我还能在哪里去？”

屋内，宁天歌瞪着那一地的碎瓷片，想起那男人颇为狼狈的模样，嘴角慢慢扬起，脸上再也绷不住，终究还是笑了来。

而昨晚的太过安静亦已在她心中存了疑。

飞快地闪门，将门关上，便听得里面哐啷一声，有什么东西重重砸在门上，碎了。

“也对。”墨离坐在地上，曲起一，一手支在上面撑着，回味无穷的神情“别看你现在一副平板材，脱了衣服看还是很不错的，不过…”

宁天歌眸底一沉，却见那小贩拿着胭脂的手往她一扬，一黑烟雾在前散开，一柄散发着噬人光芒的利刃穿过黑雾笔直朝她刺来。

“好好，我这就到外面去。”墨离见她真生了气，倒是合了。

宁天歌与墨离随意走在街上，心底的疑惑却越来越大。

“小哥，你这脂粉怎么卖？”经过一个卖胭脂珠钗的小摊，她拿起一盒胭脂问。

“那就穿上你的衣服，去！”宁天歌随手将他的袍也扔了过去。

惨叫声起，血溅当场。

“墨！离！”宁天歌咬牙切齿地将他未说完的最后一个字截断，抓起床上的枕就砸了过去“！”

一切来得太快！

众侍卫围成一圈，张地盯着外围那数十名由杀手装扮的小贩，握

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能不能再无耻一！

就是两手接的一瞬，那小贩突然光一，一丝诡异的笑容来。

“哦，公有所不知，今日是我们甘遥戒女日，所有女都不得外。”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被你看完了，你还想看什么？”她双手一用力将他推开，站了起来。

他的眸落在她上，不去看她越来越沉的脸“这束的带还是少绑为好，束得多了，难免会阻碍生长，不仅会影响观，还会影响手，以后孩也会吃不到…”

“嗯。”宁天歌伸手去接。

白日的甘遥还是那么闹，各小摊琳琅满目，小贩们不停地向宁天歌等人推销品，只是不知是因为早上的缘故还是怎样，街上往来的人明显比昨日少了很多。

铜钱挟带着凌厉的呼声，被贯注了劲的内力，如刀一般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