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死的真是蹊跷,还别说,咱们天家的孩子就是好啊,多少人琢磨着。”
凤君皱眉扫了他一眼,孔侧君装作没有看见,端了茶喝了一口,女帝看向他“有什么话就说,朕最讨厌遮遮掩掩的。”
孔侧君笑道“臣侍胡说八道呢?陛下您别和臣侍一般见识,臣侍不能耽误了人家的一段好姻缘。”
女帝尚未开口,凤君不由冷了脸“侧君说话可要留些口德,人家还是云英未嫁的儿郎,你今日的话万一传出去,还让人家怎么嫁人。”
女帝越发被说的糊涂,孔侧君冷笑道“我可没有什么好侄子、好外甥的等着嫁人,只不过可怜了莫安郡王,白白浪费了一颗真心了。”
女帝皱了眉,她多明睿的人,立刻明白了,自己的两位宫君都看上了死了侧君的慧伊,想把自己母家的什么人指给她,又不明说,这里斗起来呢。
若林淡淡的喝了口茶,这样的场合,他素来是不掺和的,凤君的母亲是大将军,孔侧君的母亲是吏部尚书,只有自己的母家只不过是个外放的郡守,比家世,比权谋,比显赫,怎么也比不过他们,没的为自己和女儿招惹红眼。
女帝看了一眼雅静的若林,心里喜爱越发多了一份,说不得,她就喜欢他这样淡淡的模样,虽然也是三十岁的男人了,但是,那味道越发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她的心思早就不在凤君和孔然争斗的事上,想的却是,一个月都没有去过他那儿了,说什么今儿也要和他亲近亲近。
“慧伊的事先放放吧,林霄的事刚过多久,就算指婚,也要等霄儿回来了再说,毕竟他们的婚事是两家大人订了的,虽然婚礼上闹了这么一出,可到底是有了婚约的,要和还是各自婚配,也要等霄儿回来后,两家掰扯清楚再议。”
女帝说完,又喝了杯茶,看了若林一眼,借口走了。
没有一会儿,若林和孔然略坐了一会儿,也各自告辞回了宫。
若林刚回到自己宫里,就在留在殿里的小宫人,捂着嘴儿偷偷笑着顺着墙溜走了,有些奇怪,他进了内殿,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摘头冠的时候,只见一个人影突然从身后蒙住了他的眼睛,若林惊了一跳,还未开口惊叫,那熟悉的淡淡的香味让他定下心来,他顺势靠在了那个女子的怀里。
“陛下不是有公务么?怎么偷偷跑到臣侍的殿里来了。”他的声音温柔,引得女帝忍不住低下头在他如玉的颈子上狠狠地香了一大口“我想你了,你总是不让我来,还给我规定次数,好歹我也是一国之君,你从来不把我放在心里。”
女帝的口气好像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若林笑着看她滑坐在自己腿上,搂着了自己的脖子。
女帝喃喃靠在他的怀里,叹息的低语“若林,若林,若林。”
若林安静的和她拥抱在一起,听着彼此胸腔里,有力的心跳“陛下,下次可万万不可如此率性了,想臣侍了,可以翻臣侍的牌子,这样大白天的偷跑来…。”
他的话未完,女帝的吻就贴上来了,嘴里抱怨着“还说这样的话,我要一个月多翻了你的牌子,你看你,你就和我怄气,我哪里敢多来?还不是得看你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