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的坐在炕上,头靠着榻壁,静静的看书。
见我进来,他眼眸定定地看着包成一团白的我,拧眉道“你这是做什么。”我淡淡垂眸,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妾身没有换洗的衣物。”
今晚穿的是凤冠霞帔,明日一大早才会有丫头把我的衣服拿来给我穿,再取走沾有落红的白绢,然后我就得给太夫人和大夫人上茶行礼了…“过来。”声音淡淡,不像是叫媳妇,倒像是叫奴婢。
“是。”我低眉顺耳,乖巧如同是一只猫儿一般,踩着莲步向他走去。到炕边时,我停住了脚步,低垂着头,佯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把白布掀了,上来。”他言简意赅,一点也不罗嗦废话。
“是。”我乖巧的应声,伸出纤纤玉手,宛如是拆礼物一般,把自己裹在身子上的白布一圈圈的拆开来。眼角余光瞥见他正一瞬不瞬地望向我的胸,我不由心下冷呸了一声,他再病弱,终究是个男人,而男人没有一个是不好色的。
我浅浅勾唇,把白布拆到最后一层时,故意抖了手,慢下了拆“礼物”的动作。很缓慢,很缓慢的拆…先露出右乳房,在快要露出奶尖儿的时候,我故意一顿,微微停了下来,留了一个悬念,再咬咬牙,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缓缓的掀开盖在奶尖儿上的白布,白布一落,露出一颗圆圆的,粉嫩的少女奶头儿。
木槿的奶头一是因为年幼,二是因为没有经过男人,所以色泽是粉红色的,这个颜色算是女人一生中乳尖上最美的颜色,今后经了男人的嘴和手,颜色会渐渐变成深,成为红色的。
傅雁竹伸手抓了抓奶尖儿,拉扯出不长也不短的肉线儿,浅浅笑起“你脸上长三颗雀斑,奶子上却是一个雀斑也不长,雀斑真是长在了好位置上啊。”
傅雁竹这个男人性子太乖张,我听不出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心里憋屈极了,明明电脑游戏里的傅雁竹是个能现买现吃的“水果”可到了真人游戏里怎么就成了一个没有熟透的“青果果”!我的第一次怎么就要给他这种男人?(虽然不是用我自己的身体,但是将会是我第一次性爱经历。)“别傻愣着,该做什么,该怎么做,不用我来教你吧?”
看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我想我若不懂,他未必有那个耐心来教。好冷…这事得快点行进,不然光着身子的我还是会感冒生病的。我冷地哆嗦的伸长了双手,拆开了他的衣襟,尽量让自己以拆开礼物包装的心理去脱他的衣服,心里虽然憋屈,虽然紧张,但更多的是即将初尝禁果的兴奋。
看了那么多关于描写性方面的书籍,但不知真正做起来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我添了添舌头,不由想着以前在性学书籍里看到的那些煽情的文字描写…霍然一阵欲火把我的身子燃烧,我便再也不觉得冷了。
略略的一抬眼,我的心头一紧。只因为傅雁竹正蹙眉望着我。我眨了眨眼,收起了色心,扮演好游戏里的角色。恭谨又规矩地继续颤抖着手儿为傅雁竹宽衣解带。傅雁竹身上穿了三层衣服,我拆了好一阵子才拆到他的最后一层衣衫,再脱掉了他的裤子…
虽然在电脑游戏里,傅雁竹的那张脸我看了不下上千遍,但是真人还是第一次认真看,今夜仔细来打量他,发觉动画哪里比得上真人的好看?行云流水的细腻线条勾勒出他身体的曲线,就像是一幅出自大师之手的工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