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请夫君责罚。呜,可是为妻很怕痛,请夫君务必把鞭子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吧。”
正失落的他被她这一可爱的撒娇弄得一呆。呵。真的好可爱。可惜这种可爱却是虚假的!想到此,他冷下脸来,阴森一笑,道“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为妻不该趁夫君熟睡的时候拿了夫君的令牌。”她颤颤发抖。装!还装!真她娘的能装!他愤恨地捏起她的下巴,冷冷道“是趁我熟睡的时候吗?你当我就这么好骗?”
“为妻当然是趁夫君熟睡的时候才拿了夫君的令牌。夫君没熟睡的时候,我哪里敢啊。”两颗黑葡萄眼睛湿漉漉的,像要滴出水来了。他很火大,可看着她的眼睛,他却什么火也爆发不除来了。算了,她爱装就让她装去!这个愚蠢的呆女人,一点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没有。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了话题:“你怎么就知道我的那块令牌能号令人,还知道用焰火发信号?”听后她一呆,完全不明白他为何要转移话题。“…”她眨巴眨巴眼,然后直接低下头去,不开口回话。“说!你不说我便打到你说为止!”明知道不该为这个呆傻的女人生气,可他就是无法压制地生气了。她倒识实物:“呜,夫君不要发火。我是听傅雁竹说的。”
“他待你可真好啊,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不知为何,这个答案让他越发的火大。“…”正想发作的当会儿,外面有丫鬟禀报道“二爷、二奶奶,温爷他们来了。”“呼。”
只听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不爽,站起身去,像对待小狗一样的对待她:抬脚踢了踢她的膝盖。道“起来吧,别丢人现眼了。”
听他这样说,她连忙站起身子来。他刚踱步到临窗的榻子上坐落,温盛堂一众人便从外间走了进来了。他挑眉一笑,道“哟,今儿你们来得倒是齐整。”
进屋来的五个男人其中的一个抱臂冷笑,道“你不要告诉我们你不知道我们今儿为何而来。”他点了点头,戏谑道“你们专门给我赔礼道歉来了?”
“哼,你想得倒美,差点就烧死了我们几个,居然还要我们给你赔礼道歉?”听之,他装出无比震惊的表情,道“烧死你们几个?这话从何说起?”
温盛堂说道“如冶别装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谁都不会认为你会不知道。”他抬眼看了温盛堂一眼,道“我‘刚’醒来,‘刚’听小厮回报说北院起火了,‘刚’叫她来问话,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这么说来,这件事情你完全没参合了?”钩剑挑眉冷笑,他浅浅一笑“这件事情我参合了怎么样,没参合又怎么样?”
钩剑双臂抱胸道“没参合,这件事情就不关你的事,我们只找做下这件事之人算账。”他点了点头,道“嗯。随便。”他特意用眼角余光瞄了她一眼,只见她听到“随便”两个字,脸色都变了。他满意一勾唇。──脸色变惨白不是能够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