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得过沈如冶?他一手摁住了我的腰肢,一手握了他胯下的硕大肉物,不顾我的扭动,跪着身子嵌进我的双腿间,圆润光滑的龟头抵住我软软的凹处“卜滋”一声,插了进去。
“唔。”粗大的肉棒把干涩的花穴塞得密不透风,膣内的肉儿像是裂开了一样,辣辣的疼,我的眼泪掉下来了,害怕膣肉被巨大撑裂了,晚上顾苍桀回来弄会发现,我便放软了身子,不再左右乱拱的挣扎了。
沈如冶冷笑一声,道:“真是个识时务的。”在床上弄,一个力道把握不好就会发出“咯吱”
声,沈如冶还算顾及我,翻身抱起我,扯了被子到地上铺好,轻柔地把我放到地上去。他喘着粗气,掰了我的脸颊,温润的唇封住了我的小口,舌头绕了舌头咂弄。
下处停着不动,让膣肉熟悉肉棒的巨大。我闭着眼睛,运用做骨盆运动得来的经验,翕动膣内嫩肉,让娇嫩的肉肉不停的相互研磨,把戳在肉中央的阴茎全面的摩擦了起来。
膣肉翕动着阴茎,感觉着沈如冶阴茎的奇妙构造。他的阴茎,质地坚硬,触感却如同鹅毛锦缎一般软绵有弹性。二十几个呼吸后,娇颤翕动的膣肉泌出了水,体内刚流出来的水是温的,暖了我的腿根处。
我松了口气,终于出水了。见我如此快速的出了水,沈如冶先是惊讶后是愤怒,他铁青着容色,骂了声“真贱。”便发了狠,动作粗鲁地把我的双腿用力压向椒乳的两边去,促使插着阴茎的花穴大开,他压低身子,将半截未入的阴茎徐徐戳进花穴里,把圆润光滑的龟头直抵花心深深处!“啊!”刺的太深,我承受不住的拱了身子。沈如冶双眸赤红的盯着我的眼睛,颠着屁股,玩命地将他的阴茎往我的花穴里边捅进又抽出,又凶又狠,龟头一边来来回回的搔刮着我膣里的嫩肉,一边重重刺向花心,圆润光滑的龟头如雨点一般撞在那娇嫩的花心上,使得我的身子酥一阵麻一阵,浑身像过电一般,不停战粟了起来。
膣内的嫩肉因身体的战粟,紧紧裹住巨硕的阴茎,娇颤翕动了起来。…就这般,沈如冶咬紧牙根,一味的哑干,足足干了半个时辰才餍足。
快射精的时候,沈如冶一边弓着身子砰砰猛干,一边咬着我的耳朵粗喘:“木槿,我恨不能杀了你!杀了你!”射完后,不到五分钟,插在花穴里的阴茎再次肿涨起来,再次把我的花穴填满。
沈如冶抱了我的身子,再次颠了屁股,粗硕的肉棒再次在我紧窄的膣肉里面飞快的抖动起来“拍拍拍”的肉打肉声,合着“渣渣渣”的肉棒插入声,在静谧的房间粘稠的响起。
因是尽根而没,所以每次他进入的时候,凸起的阴阜都会拍在我白卜卜肥嘟嘟的花办上,击打出一震震的肉纹,花办的震动又增强了阴道的快感,让我舒服到不行,心脏跟着花心发颤,喉咙干的不行,十个脚趾头不能自己的酥软蜷缩着。
一阵难捱一阵畅美,难捱的时候想要他就此停下来,畅美的时候想要他永远这般进出下去。沈如冶温润的唇大张着,吸气呼气,摁了我的腰肢,飞快地插,再飞快地抽,一味凶悍地抽插,屁股舞的像打桩似的飞快,水儿被抽的“啵啾啵啾”的乱溅。我浑身打颤,膣肉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一缩一缩的夹住他质地坚硬,触感却如同鹅毛锦缎一般的肉杆儿。因是“偷情”所以“哑干”因为“哑干”所以“压抑”因为“压抑”所以“刺激”我无法自制的沉沦,快感像过山车,越过一座又一座的山峰,向更高更远的山峰飞驰而去。渐渐的,我呼吸变得不能顺畅了起来,但觉脑袋晕沉沉,一片茫茫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