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演变成了折磨全身的情欲之火,可却无法得到纾解和满足。
这就像把钝刀子,在来回的折磨切割他的神智。身体自发的挣扎,却带动着粉茎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拉扯,剧痛恢复了他短暂的意识。
下一刻又再次被情欲充斥着头脑。终于,他受不住了,大声的哭喊起来:“够了够了,饶了我吧唔嗯…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嗯啊…饶了我吧…”
身体即使被紧缚在榻上,仍旧努力与藤榻摩挲着,企图因此得到一丝对饥渴情欲微不足道的缓解。严炅看着他终于开始哭泣求饶,却不为所动。随手从案几的玛瑙碟上取过几个樱桃,将它们递到恬熙嘴边。
恬熙呆呆的看着他,哭泣的喊道:“饶了我吧,我太难受了。”严炅只说了一句:“吃颗樱桃吧。”
恬熙不理,只是哭喊着哀告。严炅眉头一皱,说:“又不听朕的话了吗?”恬熙闻言忙张嘴一口将樱桃吃了下去,含糊不清的喊:“我听,我听,我什么都听你的。”
严炅终于松开眉头一笑,说:“这才乖嘛!”于是又喂他吃了几颗。最后却不得不停手。恬熙喘息已经演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放声狼叫,根本顾不上吃樱桃。
下身体内作祟的铜丸,不但没有减缓滚动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速。恬熙已经被折磨得几乎崩溃,神智退化成本能,他狼声尖叫着胡言乱语:“啊…太麻了我要死了啊唔嗯…我要死了救命嗯啊…救命啊饶命唔嗯…”声音之大,已经盖过了一旁的宫乐伎。严炅皱皱眉,说:“太吵了!”恬熙哪里听得到,严炅便干脆用一只口塞塞住他的嘴。看着恬熙已经散乱的双眸,五花大绑的身体,还有满身的汗水,不绝的铃声。严炅终于满意的停手了。他扬声招来长贵,吩咐他将今日要批阅的奏折全部拿到这里来处理。
然后便坐在恬熙身边,手掌沿着他身体的曲线抚弄了一个来回。轻笑着说:“现在开始好好反省吧!”随后无视他的动静,有条不紊的开始处理国事。中途甚至还停下来,亲自点了几只曲子命宫乐伎们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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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国事处理完毕,严炅看看恬熙。双眼已经完全失神,汗水将长长的乌发濡湿,黏在赤裸的身躯上。严炅故作惊讶的说:“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便命人拿来手巾,轻轻的在恬熙身上擦拭。恬熙已经早已被剧烈而疯狂情欲折磨成了一只淫兽,下意识的去追逐任何碰触。
柔软的手巾贴上身体,立刻引起早已疲惫不堪的身躯一震。严炅无视这一变化,不紧不慢的将他身上的汗水擦拭干净。没想到,擦去一层又出一层。而粉茎,抖动了几下后,一股小泉便涌了出来。严炅“咦”了一声,调笑着看恬熙说:“居然失禁了。”
恬熙早就失了神智,更加不会有羞耻感。即使是当着他的面失禁,居然也毫无反应。严炅笑笑也不计较。宫女们及时捧上热水并毛巾。严炅亲手为他擦拭着身体,将尿液并汗水一并擦去。
尿液擦干净了,可汗水却擦去一层又出一层。这么着几次之后,严炅也放弃了。便拿过被弃之一边的羽毛扇,笑着说:“宝贝还是太热了,让朕今天就服侍你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