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然,却也可观的肉刃分身。拉开已经神志不清的严灵双腿,严炎邪笑着对严灵说:“师父刚刚还说弟子未经人事,既然如此,就烦劳师父以身为教,为弟子破了这处子身了。”
严灵如何还能回答?严炎低头瞧了瞧他臀间缝隙,只瞧一肉穴羞答答的躲在缝隙下,入口处布满了纹理均匀的细摺。严炎伸指过去好奇的戳了戳,虽紧却也不难插入。严炎便不管不顾的直接插了一指进去。
只听严灵一声闷哼,插入他下身的手指立刻感觉到肉穴绷紧得厉害。这情况看, 倘若硬要将自己宝贝插入,怕是要伤了人了。
严炎想了想,突然嘿嘿一笑,看着严灵自语道:“常言处子破身必要见红,徒儿怕是不能了,还要请师父代劳了。”说完,他一把抱起严灵的双腿架上肩头,肉刃对准那小穴,蒙头蒙脑的便硬闯了进去。
这一下不要紧,严灵立刻惨叫了一声:“啊…”声音实在是有些大,严炎吓了一跳,忙用手捂住他嘴巴:“小声点,你想把大家都招来吗?”
严灵哪里听得懂他的话,随着他的努力插入脸上痛苦之色倍增。而严炎也不觉得快活,手指插入时不觉得,可这宝贝进去了才觉得就像进了个要害处,太硬太紧把他的分身都夹得生疼,前面也硬得很,别说再深入了,连拔出来都很费力气。
这样可快活不起来,严炎自己也到了关键时刻。本想在这男人身上逍遥快活一场,彻底的发泄征服和凌虐的裕望,感受感受渎仙的快感。
偏偏身下人如此的不善解人意,一时间他急的抓耳挠腮。这时候,脑瓜灵光一闪,他拍拍头,说:“差点忘了,还有这东西呢。”赶快将分身拔了出来,他赤条条的跳下床,在衣服堆里翻检了一会,找到一个蚌盒。
打开盒子,里面是满满一盒白色膏体,散发着幽香。严炎拿着盒子又上了床,对严灵说:“还好还有这个,否则今晚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严灵哪里能回答他,只有张大的双腿间,那小穴缓缓的流了几滴血,滴在他身下的白色床单上。
严炎瞧着这煽情一幕,只觉得喉头也跟着下身生起火来。他二话不说,伸指挑出一坨膏体送入那小穴中细细抹匀了。
末了还嫌不够,在自己仍旧昂扬的分身上也厚厚的抹了一层。一切备好之后,他再度架起严灵双腿,笑嘻嘻的对神志不清的他说:“师父,徒儿有礼了!”
腰身一挺,在药膏的助力下,分身滑溜的冲入小穴中…一木大师病了!所有的僧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自然纷纷前来探望。
却统统收到他谢绝会客的回应。僧人们只知道一木大师病得奇怪,他也不肯让御医来瞧。除了送膳食的小沙弥,也不让任何人靠近他的禅院,包括他的那名俗家记名弟子严炎。
大家虽都有些奇怪,可修行中人总是会有些奇异举动大家也就不以为奇了。而严炎皇子,则对来接他回宫请安的宫使说说惦记师父病情,便不回宫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