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的皇兄,这可是有违伦理的!”
没想到严炎居然用一种嗤之以鼻的眼神看着他,说:“那又如何?我的母亲现如今还是你的爱妃呢。你何曾讲过伦理纲常了?”严曦被他这样堵了回来倒也不生气,微微一笑。
严炎自己便说了:“咱们皇家,何曾见过伦常不成?”严曦再无话说,便让人取了足量药物给了他。看来严炎也是个手快的,这么快便得手了。也不知他一个雏儿毛小子,有没有让那严灵皇叔舒坦起来。
严曦下意识的瞧了一眼身边,恬熙正紧紧的依偎着他阖目睡着。看着他娇媚的睡颜,严曦宠溺一笑。将他又往怀里带了带,对他柔声说了句:“马上过暑了,你陪朕一同往清凉殿住下吧。”
恬熙嗯了一声,怕是困极了连眼都没睁开。严曦在他脸上再亲了一口随后盯着帐顶。母妃又如何,先皇宠妃又如何?他是皇帝,他要,他就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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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炎趁着天黑,偷偷溜出自己居住的小院,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后,顺着道往西边一路摸过去。
自从那日他将严灵迷奸了之后,严灵在床上躺了数日。他本就未曾被采摘后庭花,再加上摘花人是个业务不精的生手,自然吃了不少痛楚。那场床事,若不是靠严曦资助的各色上用妙药。别说他,怕是连同严炎自己,两个人都要倒霉了。
严炎那日借着好药,痛痛快快的在他下体深处连泄了好几次。靠着春药和自己的卖力苦干,也让严灵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一回。他彻底爽利了之后,一瞧严灵已经熬不住极乐之快晕了过去,再一看天都有些发白了。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收拾收拾身上,偷偷的溜走了。好在他还算是清醒,将严灵的衣服为他穿了回去,还草草的清理了他下身的狼籍。
他溜走之后,本以为严灵醒来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不过他也并无忐忑,还想着:怕他作甚?难不成他还要杀了我?他要是打我,我就将昨晚的事都嚷嚷出去,看他有脸没脸。
他想是这样想,可一回想起昨晚严灵在他身下的辗转呻吟,媚态横生,心里头又荡又飘,恨不得想着那时严灵的神态模样调一管箫耍耍了。突然心里又有几分不舍得了。他少时便顽劣不堪,总是跟着一些侍卫学些粗话荤话。
后又遭逢大难,性情大变。被严灵带入金光寺后,因不得杀生。心里头那股扭曲狠辣的邪火不能发泄,便转为说脏话。
平日言辞便更加出类拔萃的荤素不忌。此刻他就着昨晚的回忆,暗暗琢磨道:乖乖,这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人一旦发骚发狼起来,怎么就这么要死爷们命了?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吗?瞧着比我那风流母妃还强上百倍了。
对了,也不知他跟我母妃究竟是何等关系。来日得在床上问个清楚。他一面猜度一面荡漾,就这么着过了好几天。几天里严灵只是闭门谢客,也从未有什么动静。
严炎便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莫非那日他也得了兴,被爷的大屌捣弄了半晚上便俯首称臣了。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嘿嘿!那日后,咱们就都可有乐子耍了。他喜滋滋的做着打算,几日后听说严曦来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