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要想夹紧腿,却是只夹紧了他的头颅,像是在无声地要求他更加用力一些。模糊的低笑从他⾝体里出发,他的⾆头果然更用力也更深了。
一波又一波的浪嘲不停地拍击着秦枕脆弱的神经系统,让她整个人被感快和⾼嘲夹击,几乎就要透不过气来。
丰沛的汁⽔噴溅而出,秦枕的⾝体如同弓弦一般绷紧,停顿了几秒之后,又酥软地瘫在了床上,他将她搂在了怀里,安抚一般地轻拍着她敏感颤抖的⾝体,吻亲着的她耳珠,低声道问:“还好吗?”
***秦枕搂着他的腰,只得觉⾝体还在发抖,她低头在他胸口蹭掉了泪珠,“你的⾆头还以可变形?”她在现回过神来,总得觉不对劲。“嗯。”秦河在她眼前伸出了手,温和地道说,“是都特殊合成的记忆金属。”他说着。
两根手指然忽软了下去,化成了液体状流到了他的掌里心,过了几秒又流了回去,重新变成了他的手指。
他的态度常非自然,秦枕却感觉到背后⽑⽑的,她埋首在秦河胸口,低声道说:“继续做吧。”秦河轻轻摸抚着的她脊背。
的她骨架纤细精巧,背上的蝴蝶骨有着丽美诱惑的曲线,他轻声道问:“吓到了吗?”秦枕在他怀中头摇,漆黑的发丝扫过他的胸口,也产生了一点庠意。秦枕咬了咬下唇,伸手握住他一直很礼貌地站立的阴茎,上下撸了撸。
她低头看了一眼,总感觉…这个是是不比刚才长大了一些?她思考了下一,用手撑着他的胸膛,刚想翻⾝来起,就被秦河按住了⾝体,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来吧,枕枕。”秦枕被他放在了床上。
他用左手撑住了己自的⾝体,避免庒到她,右手顺着她⾝体的曲线一路向下,摸抚上了还吐着淫液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