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怀数月,百姑娘若是跟了我,怕是不得我独爱你一人,即便如此,你也愿意吗?”百倾城听到陈肇说出样这的话,顿时得觉天地开朗,那个一直罩着的她口袋终于打开了。
不噤欣喜的流出了眼泪:“陈公子,婢子一介风尘女流,哪敢求如何明媒正娶,更不敢说独占公子,婢子做妾做婢,是都死也愿意!
只愿能服侍公子一生一世,除此之外便在无所求了!”陈肇听到百倾城的话,便微笑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便给百姑娘赎⾝。
那媚香楼就用不回去了!我在杭州府给姑娘寻个临时栖⾝之所,等我回家通知一声,便接姑娘回家!”
百倾城却下一犹豫来起,擦了擦眼泪道说:“公子,若一说起今后之计,细细想却又⿇烦了来起,公子若要给婢子赎⾝,怕不得好几千两银子,婢子平时买些线香罗裙,也花过不少银子,没攒出多少银钱,公子可不必着急筹银,婢子在媚香楼等着公子便是,不说一年两年,就是十年八年,要只公子愿意,婢子也跟定了公子!”
陈肇听这话里心一酸,这女人实在是太照顾己自面子,便笑着道问:“咱们是这在哪里?”百倾城一想,顿时明⽩了过来。
“这里可是整个杭州府富人最多的地方,游龙商会的总舵,你还怎得担心公子我缺银子?不说几千两,就是几万两,几十万两又如何?且我与杭州名流略有交情,按察王世贞王大人是我忘年之交,他又管的上青楼之事,量那媚香楼不敢狮子大开口,你就一万个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