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是ying赖着和她一起进的浴室洗澡的，她想抵着门不让我进，但是我力气大，还是挤了进来，说是给她搓背的。她说不用，我说不收钱。其实一进去，她更慌了，因为一面墙的大镜子把我们的luoti呈现得一清二楚。

她忙用手去遮，但是上shen的rutou还是遮不住。她急的羞红了脸，回tou说：“chu去，求你了。”

我一把从后面抱着她，手一下就托起她的两个ru房，说：“我不走，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一愣，抬yan看着镜子里的我，说：“你是真喜huan我吗？”我不用撒谎，所以我直视这她说：“我喜huan你，我爱你。”

“你不是因为要…才这么说的。”“褚英姐，不是的，我喜huan你不是为了这个，或者说不仅仅是为了zuo爱，我…我想让你成为我生活的一bu分，也想让我成为你生活的一bu分。”

我不知dao她听没听懂我的话，但那就是我所想的。我从镜子里看到她的手也放了下来，回tou对我说：“那我们就这一次！好吗？”

以后，干嘛想以后呢。我知dao我不能影响她的家ting，但是就这一次，她真是太可爱了。我笑了说：“褚英姐，你放心，我会尊重你的。”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镜子中的我：“这下你终于得逞了。”

女人啊，总是缺乏安全gan的，当时我就是这么理解她的。我晒笑着：“褚英姐，天地良心，我是真喜huan你的。”

“老人说，一步错，步步错，我也不知dao这步走错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她还是很担忧未来，其实这是非常正常的，我一时无以作答。她又看着镜子说“我都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人老珠黄了，不知dao你还喜huan我什么？”

我ma上有了话茬，正视着镜子中的她说：“褚英姐，你看看你，你真是很漂亮的，shen材这么好，还这么白nen。”她扑哧笑了chu声：“还白nen呢。快成老太婆了。ru房也下垂了，肚子上的rou也chu来了。”

她说的都是事实，ru房确实下垂了些，但是哪个四十岁的女人还会像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一样jianting呢，况且下垂也并不厉害，站直shen子的时候ru房像两个小鸭梨，两个naitou还翘翘的，像个梨把儿。

肚子上是有一些松rou，躺着的时候看的明显些，但是站着好像并不那么显yan。

我承认，我喜huan比我大的女人，不知dao这是不是怪癖，但是我觉得这很好，我能欣赏chu她们shen上成熟的mei，很难用语言描述，但是那zhongmei、那zhong特有的气味、那zhonggan觉让我觉得很安全。

以前我和尚涛也说过这zhonggan觉，他笑我是恋母情结。我不承认，他就引经据典。其实是又怎样！有人喜huan油画。有人喜huan国画，兴趣不同而已吧。

我说：“褚英姐，你知dao吗？你shen上的mei，不是年轻的女孩子的那zhongmei，你是成熟mei。你真的很漂亮，我不会骗你的。”

她回过tou看着我，说：“年轻就是mei，大家天天抹这涂那的，不就是为了看起来年轻些。”

我还是从后面抱着她，说：“我的好姐姐，年轻女孩有她们的mei，但是那zhongmei你也有过；你这个年纪的女人有的mei，有些人却永远也没有。”

镜子里的她笑了，说：“你还真会说话。”半晌又说“你看我的…下面，是不是特别奇怪？”说真的哦，在镜子中的褚英，最扎yan的就是下面光洁的xue了。

她不说我还正想问，她一问，我的小弟弟还又有了反应。“是啊，特别…特别让人兴奋！”

她突然察觉到shen后我的小弟弟的激动，shen子趔开，说：“兴奋你个tou啊！”我还是拽住了她，但是没敢和她贴那么近，说：“你老公一定特兴奋…特幸福”

听起来像口误，其实我是故意的，她应该也能听chu来：“男人！天天见，还兴奋什么，刚结婚的那会，还是很…好的，后来，有孩子也就少了，现在他又忙，我也忙，几个月能想起来一次就不错了。老夫老妻了。”

啊！我有点点明白了。其实这个年纪的女人呢最容易被忽略，而她们都想成为被爱的对象，不只是xing，还包括是情gan上。我不自觉地说：“褚英姐，以后我会爱你的，我会chong你的。”

她看着我，神情似已颇受gan动了。“你…就会说话。”“我说的是真话。”确实如此。

她挣开我，走到淋浴边上说：“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们只有这一次疯狂，还能求什么？求个天长地久？”

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看我的行动吧！”她笑了：“别贫嘴了，chu去，我要洗澡了。”我忙说：“我帮你洗。”

她用刚才mao巾架上拿下的mao巾捂着自己，回tou装作惊恐地说：：“去去，那像什么话！”我之所以觉得她是装作惊恐，是因为我觉得她的yan神中似乎没有那么jian决的拒绝。

于是认真地说：“就像是夫妻俩一起洗澡一样，哪对夫妻还没一起洗过澡”她睁着那双有神的yan睛看着我…我受不了这么母xing的慈爱的yan神，又是在这样一个yin靡的场合中。

“可我们不是夫妻。”“就让我们今天把自己当成夫妻，不行吗？”她的yan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