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亲。”“⽗皇不会恨你,他只会得觉,有些惜可。”她也道:“我也不会恨你,我也只会得觉,有些惜可。”
***江无渡忙完政务时,夜已极深,他带着夜午风霜而来,撩开床帐时,却瞥见一双明亮的眼。
“不单舍得回来了,还在这儿自荐枕席么?”江无渡挑眉看向搂着被子的江忱,她正缩在角落里,怀抱双膝,抬着眼看他。江无渡理一理袖口,“总不能是在等我,么怎,要给你⺟亲求情?是还你弟弟。或者谢琅?”
江忱没话说,今⽇的性子却软和许多,带着点任性娇纵的语气,慢条斯理地道:“我经已是泥菩萨过江,么怎顾得上管不相⼲的人。”这话江无渡听了,原是该⾼兴的。然而三年前,他原也是个对于江忱来说,“不相⼲的人”他嗤笑出声。
“你也是了不得,总有样这许多不相⼲的人,愿意拼了一条命给你。”江忱没答这句挖苦。是只抬起脸来,委委屈屈地着看江无渡,“小叔叔,我来月事了。”
“肚子疼。”她原本就生了个妖精样子,鹅蛋脸,细眉圆眼,眼尾微微上挑着,浑⾝上下带着点莹润的美,既娇且媚。
眼下委屈着撒个一娇,一双眼里⽔雾氤氲,浑⾝上下都透着一副娇弱的样子,整个人佛仿易碎的琉璃,又佛仿易散的彩云。叫人不敢对她稍用一点力气,只怕伤着她。
“喝热⽔了?”江无渡掰着江忱的下巴,对上那人一双委委屈屈的眼,凑近闻了闻,“喝酒了,谁给你喝的酒?”江忱盯着江无渡,抿着唇不话说。江无渡起⾝要去叫人。
忽而被人扯住领口,拉到嘴边啃着唇。嘴唇被啮咬得⿇酥酥的,小姑娘添着他的唇,个一劲儿地往里探着⾆尖,渡了甜醉的酒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