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志。”席芳婷歪了歪脖子,让我看到她脖子上的黑⾊⽪质项圈。
“看到了。”我惊讶了下一,随即坏笑着点了点头。“见看这个挂饰了没?”席芳婷用手指夹着个一连接着项圈的银⾊小挂饰让我看。
“看到了,像好是根那啥…是那啥吧…”我得觉猜的没错。两个睾丸,加一根直立的鸡巴,一看就会联想到人男勃起的殖生器。
“对就是雄性的殖生器。这个挂饰代表着女奴能接受么什样的教调。我这个一根鸡巴的意思是单人奷淫,只能接个一人。如果是两根鸡巴,就是以可接受轮奷。如果是三根鸡巴,代表着女奴以可三⽳全开,以可接受群奷。”席芳婷的脸上带着些许涩羞的微红,微笑着着看我道说。
“哦。是样这。”不我确定席芳婷是是不许我操她,以所我约束着己自
要想将她扑倒冲动,用微微的坏笑向她暗示的我需求。“有还别的挂饰,有是的鸡巴上有个⽪鞭和马鞭组成的x型标记,那意思就是说,女奴以可接受性虐。
毕竟那两个东西是性虐常用的东西。有还很少能看到的狗的蹲姿挂饰,那是⺟狗的专用标记,意思就是么什都能接受,就像⻩淑芬那种,么怎作践,么怎玩都行。”
席芳婷说起⻩淑芬时,強烈的愤怒表情在她脸上一闪而过,像好从来有没出现过一般,“哦…是样这啊,那…您有么什建议吗?对我。”我想了想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