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不以为意，随手解开上襕衫昂扬下，背对着后婢女小童，命应白雪住添，这才笑着说：“孩儿如今只求奉养母亲天年，您若不愿，孩儿自然不敢勉…”

彭怜神情戏谑，笑着吩咐说：“雪儿褪了衣衫，让娘亲看看你的儿！”应白雪面一红，却听话至极，轻抬玉手分开衣襟，扯开内里亵衣，一团来。

“啐！”见如此白日宣，岳溪菱面一红，见远婢女小童看不到这边，这才微微放心，嗔怪说：“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这般随意，你这胆也忒大了些…”

院试已过去两日，彭怜却杳无音信，便是夜里也不曾过来探看，她心中惦记思念，若非实在不妥，只怕早就遣采蘩去问问陆生莲，这两日彭怜是否只到她房里去了。前几日还好。

“此事妾回去就着手去办，相公、婆婆倒是不必惦记，”应白雪笑意盈盈，面上意盎然，哪里像是年届四十妇人样“总要让婆婆称心如意，相公心满意足才是！”彭怜用挡住远众人，探手应白雪衣襟握住一团把玩笑：“你每天都能让你达心满意足！”

只是比起相公偶然所得，实在相差悬殊，后来搬家时为图轻便，一应俗便都送与旁人了，如今留在手里的，只有些银票和金银首饰罢了。”

夏日里衣衫单薄，妇人虽是女扮男装，内里却也着了一件白亵衣，外面一件灰圆领宽袖襕衫，此时随意解开，才知里面光暗藏、风情无限。岳溪菱天豁达风，与应白雪极是投缘，加之又无比溺儿。

果然大小差相仿佛，只是比自己略略小些，却也算是尺寸惊人了。“母亲若是不嫌，不妨上手摸摸。”彭怜察言观，言引诱母亲。

他动刺应白雪檀，得意说：“只是这宝贝，怕是要便宜雪儿这个妇了！”＊＊＊次日清晨，天光初亮。早晨刚下过雨，院中青石板上犹有痕，岳府后院园之中，柳芙蓉闲信步，面上淡然如，心中却愁百结。

她心知彭怜准备应考不便分心，倒也不如何思念，只是院试结束，便连丈夫都赋闲起来，彭怜却一面都未过，柳芙蓉心中既惦记着情郎认亲之事，又担心他另有新却忘了自己这旧人。

尤其应白雪动作迅捷，竟是毫不拖泥带，未等反对，前妇人已然了一只儿来，那团果然饱满丰圆，表面隐约数青，更显得白皙腻，首宛如樱桃立，只是淡淡暗沉，竟还有些粉之意，上面一只大手，正是彭怜把玩不住。岳溪菱看得面红耳赤躯酥，心中不觉与自己暗自比较。

“娘却不知，雪儿母女天生一双硕，大小堪比娘亲，若非如此，孩儿也不会对雪儿如此看重！”

与当日山中相比，彭怜于调情一步神速，那日三言两语将柳芙蓉勾搭上手便可见一斑，他读书万卷，本就聪慧过人，边女又皆是聪明灵秀之辈，朝夕相之下早已将女心意揣通透，此刻对上母亲，自然从容至极。

岳溪菱面羞红，情不自禁抬手要摸，随即发觉不对，俏脸不由更红，连忙转过去，轻声说：“怜儿莫要…莫要如此，为娘心中好…”

声一笑，恭谨答：“妾原本家中资财倒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