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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她似乎也觉到胡义的轻松了。这让胡义不敢犹豫了，立即顺嘴说：“真的。

“这…去哪？”“想去哪就去哪，先离开梅县再说。”中年女人四下看看，撇下男人过了街，来到几个乞丐边，掏几块钱给他们，把手里的篮往他们当中一放：“把这一篮纸找人多的闹地方给我撒了，回来我给你们更多的赏钱。”

正是这位。老刘不明白他媳妇为什么来侦缉队找他，刚了大门，便被中年女人一把扯到街边的僻静。“什么事了？”“被找上了，一个扎手的了咱的门，让我直接困窖里了，我觉他们还会再来人的。”

就是妻严娶了个贼婆娘的老刘，就是给赵大队了一大笔钱结果没当上副队长的老刘。前一阵侦缉队城调查粮运输队遇袭现场，躲在暗打李有才黑枪的。

秋的太坠得明显快了，这个下午还不觉得过了很久，毫无温度的光已经倾斜了，街南侧的房屋影长长，几乎铺盖了大半条街。

“…”黑暗中正在弥散开来的森气息陡然不见了，厉鬼好像噎住了，他老婆？那个贼女人？女人也能那啥女人？虽然被周晚萍行了初级教育，胡义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这算什么事？

也不再寒冷。静静地过了一小会儿，她忽然用很小的声音说：“我没有被那个老刘…，我只是被他摸了几下，侮辱我的不是他，是…他老婆。”

“嘿嘿，嫂，你是怕我刘哥下不来台吧？”看门人笑嘻嘻地打趣，然后院里去喊人。老刘，就是没给李有才枪械室钥匙的老刘，就是主动跟赵大队说明李有才行踪的老刘。

你这个情况呢…我觉得…算是被上了刑，不过…我还是打算把她千刀万剐，了鬼你总不能再用命令压我了，到时候你可别拦着我。”她呼了一气：“算了，都已经鬼了，何苦还要那么累呢。”他也呼了一气。

她可以坦然面对了，起码在死的时候可以好受一些，可是心里仍然在纠结糊涂，女人那啥女人，到底算什么？这真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这…不算吧？嗯…对，这不算！这不算！”声音轻快了不少的胡义赶大声否认，生怕她再哭。转念又觉得不妥，这要是不算…也不对劲啊？便宜被白占的吗？还能不能变成厉鬼把那贱娘们千刀万剐了？不行，还是得剐！

老刘当场一惊，四下看看：“居然没去找姓赵的反而能找到我？”“说这些没用了，事难保不底，咱们现在就得走！”中年女人把包袱扔在男人怀里。

小的时候…我们那山寨里死了当家男人的女人也有凑一起过日呢，也没见谁说她们伤风败俗，再说了…那个…她又没有男人东西，这怎么能算是侮辱？

凉风阵阵，浮灰不时扬起在路，行人寥寥，一个布绸衣的中年女人提着个篮拎着个大包袱，急匆匆地在街边埋快走着，一路走到侦缉队大门，中年女人扬起满脸情的笑，朝班房里的黑衣人打着招呼。看大门的侦缉队员从窗探来：“嫂，怎么不来啊？”“呵呵，我来找老刘商量家里事，里面人多耳杂的，多不好意思，你帮我喊他一声，我这等着。”

“她怎么，她用什么的？”胡义茫然地问。“她用的是手指，这是不是…更恶心？”她轻声问，那询问简直如蚊鸣，又有即将沮丧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