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话中戏谑，抹平了童怜晴心中涌起的疙瘩，她轻叹：“我却常忍不住梦，哄骗自己去抓那无之萍以作稻草，前后溺了几次，还不知悔改。”

童怜晴休歇这么一觉，元婴恢复了大半，她披着轻纱迈下床来四相看，寻到宁尘正与童洛笙并肩坐在门的木阶上，同喝着一大碗凉茶，听见后脚步，宁尘起迎去，捧住童怜晴腰将她搂怀中：“怜晴醒啦？怎地也不多睡会儿。”

“怎么？你当我忘了你份啦？我可不会骗自己，将你放去一个假梦里，扮作那情郎痴儿，你可是潇湘楼牌魁，那些大王八小王八都贪着你呢，我若嫌着什么，一开始也不在你这里住恁多时日了。”

宁尘掐聚诀，动盆中聚在掌中，说了声“我来”童洛笙称是，跪在床边去解童怜晴上的脏。聚决引拂过童怜晴，将她一秽仔仔细细绞去，只留得间一。

宁尘也不叫醒童怜晴，只和少女一同将舍里外重新打扫了个一二净。童怜晴甚是有些恍然，她这些年什么都见过，却没见过有动手帮忙收拾房间的恩客。

别说你一个风尘女，前些日我还纳了一名妾，那可真是千人万人骑，比你尝过的多的去了，一样叫我在怀里当己人使唤。”

童怜晴望见他神，忙开：“尘儿，怜晴拼了命连哄带骗，总算没叫他们来…你委屈了一夜，快过来叫怜晴伺候伺候…”宁尘拿帕替她净，见那绸布上白沫带血丝，看着叫人心疼，哪还能起那份心思。

贴在宁尘，童怜晴只觉先前费尽心力一夜贞持总算不是白费，圈忍不住红起来，她究竟经得多了，也不啼哭，只拿额脸颊蹭在宁尘脖上慢慢斯缠：“尘儿，你不嫌我吗？”

童洛笙笑盈盈对童怜晴：“宁哥哥不让我走，我可不能听娘的了。”童怜晴还待提醒宁尘规矩，却被宁尘拦腰抱起送去了床上：“今日你便好好歇息，无需我，我自与洛笙玩耍。”

只见那房撕裂胀，开着个儿合不上了似的，红艳艳的都被了来，塌塌耷在外面。宁尘瞧见那儿凄艳，呆了片刻，下的竟撅了个老，不禁想这要趁去享受一番，却不知是何滋味。

她任由自己沉在宁尘画的梦里，心中火，手一边往宁尘衣襟里伸，一边偏向女儿：“洛笙，你回去吧。”宁尘却了她手来，朝童洛笙挥挥掌：“莫走，留着。”

宁尘笑着：“这回不是了，你抓抓试试。”“我不敢…”宁尘堪破她心事，直言：“你是不知，我宁尘可是妻妾成群的命格。

话虽没有说的那么分明，却是给了童怜晴一个代。童怜晴被人负了多次，也不敢尽信多想，只将宁尘虚许的这句话在心底，童怜晴便足以安心一时。

他柔语哄得童怜晴扶翻趴下，将她后背也都清了。童怜晴倚在床上，由着宁尘给自己重披了一件轻衫，又拿被裹了，她再三去瞥宁尘眉目间的情绪，不见他有丝毫厌恶，终于放下心来，一恍神之间沉沉睡去。待她再醒来，屋里已经恢复了原样。童洛笙早取了净香来，驱掉了房中味。

“怜晴，你将张开，也好叫我帮你净。”童怜晴叫人板着双了一夜，儿酸胀不堪，咬着牙又将分开，都哆嗦起来。

儿，童洛笙已端了盆儿来，她看了这场面也没有丝毫动容，想来十几年间也不止见一次两次了，只拿着巾凑到童怜晴边替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