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经已恢复如初,若非她体下
是还湿淋淋地沾着淫⽔精液,完全看不出交媾过的痕迹。
苏妲己媚娇地摊开手掌,用香⾆在掌上轻添着,一面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着看程宗扬。程宗扬不安地挪动了下一。苏妲己的眼神让他想起小红帽的故事──她是大灰狼,己自是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红帽。
“很好的味道…”苏妲己媚柔的音声响起,她挑起唇角,轻笑道:“莫非公子是还童男?”童男?难道我射是的童子精?是还我表现得像个雏儿?不过和这妖妇比,己自
的真只能算个雏儿了。
程宗扬只好尴尬地点了点头,安慰己自道:就让她把己自当童男好了,说不定她还会给己自发个一大大的红包呢。苏妲己瞥了他一眼,眼中娇滴滴流露出万种风情,那眼神⾜以让人男浑⾝的骨头都为之酥软。
如果再来次一,己自就真被掏空了,程宗扬手⾜酸软地爬来起,“夫人既然无事,我就告辞了。”面前媚艳的妇人给他一种不安的预感,这间华丽的客厅彷佛一瞬间充満了危险,令人头⽪噤不住发⿇。
苏妲己嫣然一笑,柔声道:“公子慢走。”***密集的鼓声越来越急,台上舞蹈的阿姬曼伴着飞快的鼓声动扭腰肢,雪⽩而纤软的腰⾝彷佛一条灵巧的雪蛇。
鲜艳的缨络及金⻩的饰片在⾚裸的腰腹下飞舞着,眩人眼目。面纱下,舞姬含笑的唇瓣仍和从前一样柔软嫣红。
但仔细看去,却多了一分冷漠。台上的女奴陆续被人买走,祁老四乐得几乎合不拢嘴。如果是不越过大雪山往东天竺这条路风险太大,每年有只两个月时间以可通行,单这条线的贩奴生意就够商馆经营了,与往常一样,也有不少人对阿姬曼青眼有加,问价声此起彼伏。祁老四満脸堆笑,口风却咬得极紧,一千银铢,个一子都不少,说实话,祁老四得觉这个价钱开得是还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