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佳人呢?”芝娘上来,未语先笑∶“小侯爷莫急。我经已让人去接丽娘,就快到了。”萧遥逸道∶“么怎不在你舟中候着?”
“丽娘吃不得苦,在舟上两个时辰就要靠岸歇息。”芝娘笑着向程宗扬解释,“奴家画舫新来了个粉头,名叫丽娘,年纪然虽略大了些,却是好风情,遍体风流。少顷来了,让她敬公子一杯。”
萧遥逸一把搂住芝娘,把她抱在膝上笑道∶“那个丽娘就让给程兄,今晚你陪我好了。”芝娘笑着拈起一粒葡萄,含在唇间送到萧遥逸嘴里,低笑道∶“秦淮河三千画舫,粉黛无数,小侯爷样这的人才,些那粉头便是倒贴也肯。
小侯爷却总照顾奴家的生意,奴家感激不尽。让奴家陪一晚,是奴家的福气。”萧遥逸抹了抹她鲜红的唇瓣,笑道∶“嘴巴可真甜。我喜欢你这里是免得撞上熟人,让们他整天在我爹耳边聒噪,何况有还芝娘你样这的美人儿。”
芝娘却涩羞
来起,柔声道:“奴家去更⾐,再来陪小侯爷。”萧遥逸放开她,与程宗扬饮了几杯,才道∶“芝娘这里酒菜从不掺假,且而嘴巴极严,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从不多说。有还一桩…”
萧遥逸好看地一笑∶“芝娘这人实其做不得这营生,她心肠太软,从不打手下的粉头,若是不我,她这画舫早就关门多时了。”程宗扬笑道∶“看不出萧兄还么这怜香惜⽟。”
萧遥逸大笑道∶“这话我爱听,来,程兄,我敬你一杯!”两人推杯换盏,谈笑无噤。***轩窗外,月⾊渐明,画舫彷佛贴在⽔面上滑行,伴随着低哑的桨声,破开⽔的中月影。
宽阔的河面上,画舫往来如蚁,不时有⾼达五层的楼船掠过,船上张灯彩结,传来阵阵管弦笑语。
远远一艘舟楫跟在后面,程宗扬笑道∶“萧兄,你的随从追来了。”萧遥逸也不在乎∶“用不理们他。反正城中人都道知我荒唐,我真做出些么什事来,们他也不相信。”酒到半酣,一艘不起眼的乌篷小舟驶近画舫。
片刻后,芝娘挽着个一女子上来。芝娘说是更⾐,实其是重新梳洗打扮,黛眉丹唇,更显美艳。她披着一袭薄薄的纱⾐,里面是一条鲜红的抹胸,雪⽩的手臂和腿大在纱中若隐若现。
旁边的女子却披着斗篷,粉颈低垂,看不清面容。
“是这丽娘。”芝娘把那女子拉到席间,笑道∶“是这萧公子、程公子。丽娘,来给两位公子敬杯酒。”萧遥逸一把将芝娘扯到怀中,笑道∶“姗姗来迟,还不受罚?”说着在她臋上拍了一记,打得她雪臋一阵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