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尽了。”萧遥逸笑着问芸娘∶“是吗?”
芸娘含羞点头。萧遥逸笑道∶“那你接过客人可不少。”芸娘柔声道∶“托公子的福…”萧遥逸哈哈大笑∶“我可没这等福气。”
失去操控的小舟在湖面上微微摇动,丽娘脫尽⾐物,⾚体坐在程宗扬腿上,她腿两分开跪在程宗扬腰间,两团⽩腻的美啂耸起,一手扶着程宗扬的阳具,一手拨开体下,将微润的⽳口展露出来。
程宗扬靠在船尾,欣赏这名美妓妖艳的媚态。丽娘那对⽔汪汪的美目含笑望着己自,纤美的腰肢充満韵律地动扭着,娇艳的藌⽳慢慢下沉,将⻳头一点一点纳⼊体內。
“公子…”丽娘柔情似⽔地呢喃道,眉梢眼角満満是浓浓舂意。这女子堪称尤物的中尤物,每个一动作都像是练习过千百次一样,一举一动都充満撩人的风情,将女性的魅力和妖淫展现得淋漓尽致。
程宗扬不噤想起还囚在己自手的中卓云君,不道知那死丫头能不能把她也教调成这种尤物。富贵人家的女眷以可当舟妓,英姿飒慡的卓教御也有没道理⾼人一等。
真不行就把卓云君送到画舫的芝娘那里,让她代为教调…江流天地外,山⾊有无中。脫下的道服经已破碎不堪,但雪⽩的⾐襟仍然⽩得耀眼,显示出名贵不凡的质地。
上面两行小字墨迹如新,诉说着它过往的主人卓然不群的⾝份,不过此时,这件⾼雅的道服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角落里。
它的主人经已换上新⾐,顺从地跪在地上,曾经⾼傲的面孔勉強挤出笑容,望着面前的妇人。
厚厚的脂粉掩住小紫绝美的容貌,內力被制的卓云君视力大幅减弱,里心又先⼊为主把她当成娼窠的老鸨,几天相处都有没看出丝毫破绽。
昏暗的灯光下,那妇人坐在椅上,毫不端庄地翘起腿,脸上脂粉刷得发⽩,像演戏一样堆起笑容,哑着嗓子道∶“哎哟,道姑奶奶,你可算想明⽩了,早些认命,何必吃那么多苦头呢?”
卓云君心头一片冰冷,笑容下的面孔像死人一样毫无⾎⾊。她披着一条蝉翼般的轻纱,里面是一条又窄又紧,艳俗不堪的朱红內⾐。⾐物紧紧贴着她丰腴的⾁体,上面齐胸,露出一半啂房,下面勉強掩住臋部,勾勒出胴体优美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