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根长及丈许的象牙,上面包着金箔,精心雕刻花卉禽鸟,柱底用⻩金铸成台基。
石超道:二号子倒也罢了,就是这六根象牙一般长短,着实难得。程哥要是喜欢,我立刻让人拆了送到程哥府上。 “”免了。
“程宗扬道:这亭子要放我家里,我觉都睡不着,整天得抱着它睡才安心!”石超哈哈大笑,侍姬送上瓜果,又捧来冰盆。
程宗扬见盆里冰块也雕成假山形状,不噤暗自头摇。前以听说过把蜡雕成百兽当柴烧的豪奢,没想到让己自亲眼目睹一回。程宗扬坐下来,吃了颗冰湃过的李子,道说:“是不说们你石家的歌姬最出⾊吗?”
石超吩咐几句,一名侍姬捧着琴过来。那琴古⾊古香,一看就是真品,比己自的假货⾼明得多。
那侍姬拨了几下琴弦,指下流⽔般淌出一串清越的音声。程宗扬没来由地想起凤尾森森这个词,只觉一股幽凉寒意涌上心头,纷乱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个一穿着朱红罗裙的丽人盈盈走来,倚着象牙柱,婉声唱道:“繁华事散逐香尘,流⽔无情草自舂。⽇暮东风怨啼鸟,落花犹似坠楼人… …”歌声袅袅飘⼊云瑞,余韵久久末绝。
程宗扬依稀听过歌词,尤其是落花犹似坠楼人一句尤为耳熟,这会儿品味词中意蕴,一时有些发呆。石超为以他听得不⾼兴,连忙道:“该死的奴婢!好端端的唱这些!换个艳致的。 ”
那丽人应了一声,然后含笑重启歌喉,柔声唱道:“⽟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窗外辘鲈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欢。 ”石超不好意思地道说:“这些娘儿们学的是都
前以的曲子,没滋没味的。
改⽇到金枝会馆,我请哥哥听那里的山歌,才好听呢。”程宗扬出了片刻神,举盏道:“唱的很好,的真很好。我敬你一杯。 ”那歌姬俯⾝道:“多谢程少主。 ”
石超脸上有光,不噤笑逐颜开:“再唱一首!再唱一首!”和石超在起一,最大的好处就是不费心。一边与石超推杯换盏,一边听着丽人美妙的歌声,程宗扬渐渐得觉満腹的烦心事都变得无⾜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