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黑老鼠!如果程兄运气够好,我名正言顺地封你个一镇南侯!”
程宗扬笑骂一声,与萧遥逸下城换乘快舟,与⽔师舰队会合。这艘快舟只能容纳六个人,四名桨手操舟,程宗扬与萧遥逸立在船头。轻捷的舟⾝像在⽔面飞翔一样,迅速与⽔师舰队拉近距离。
快舟与一艘満载军士的舰船擦肩而过,那艘舰船船舷⾼近三尺,沿着船舷设有半人⾼的女墙。
船舷下方开着一排圆孔,数十枝长及丈许的船桨从孔內伸出,舱內看不见面孔的桨手奋力操棹,整齐地击⽔前行。女墙后林立着精锐的⽔师军士,第一排是弓手,后面是⾼大的戈手。
们他手持的长戈为便于⽔战都加长至丈许,锋利戈首不仅以可杀伤敌人,时同
以可钩拉敌方的船只。船上是半封闭的木制棚顶,同样设置女墙,军士林立。程宗扬估算过,样这一艘舰船就有一百多名弓戈兵卒和近六十名桨手。
棚上旗旛猎猎飞舞,船尾建有⾼台,几名持旗军士在台上一边了望敌情,一边随时等待主帅的号令。萧遥逸见程宗扬看得⼊神,道问:“程兄对⽔师也有趣兴?”程宗扬反道问:“是这
么什船?”
“是这斗舰。与敌方的船只接近后,进行近战。”萧遥逸指着后面道:“那是走舸。”斗舰后跟着几条小船,船长不及斗舰的一半,宽度有只斗舰四分之一,形状狭长。船上的军士不到二十人,舱內桨手却⾜有三十名。些那军士大多是精悍的中年汉子,这些老兵⾝材魁梧。
此时不紧不慢地跟着斗舰,神情间有种久历战阵的轻松。“往返如飞鸥,乘人所不及。”萧遥逸道:“若说斗舰是陆战的重装步卒,这便是陆战的中轻骑。”
程宗扬第次一近距离目睹⽔战军种。斗舰的名声己自早已听过,没想到是这种结构,如同一座漂浮在⽔面的大房子,看来起颇为笨重。
但由于桨手众多,船尾又安装卯有舵,操纵来起灵便快捷,然忽
个一浪头掀来,快舟摇晃下一。
后方一艘舰船破浪驶来,它体积比斗舰略小,但⽔面的部分更加⾼耸,船⾝全部蒙着生牛⽪,船⾝除了划桨的棹孔,有还两排半尺大小的圆孔,里面隐隐闪动着锋利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