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祁远和们你几个。至于些那钱和粮食,带不走就别管了。”秦桧沉默片刻,然后道:“公子如此厚待我等,属下感佩之极。”
“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无论金银是还房田、产业,都会贬值,真正靠得住的,是还人的智能和能力。”秦桧正容道:“属下明⽩了。”
第二天一早,在城南施粥的祁远备好船只,程宗扬带上小紫和梦娘,乘船往浮凌江下游驶去。
渔船顺流而下,不到午时,便来到上次与⿇黩与相雅碰面的地方。岸旁两棵大树被砍倒,用藤条捆在一处,下面打了桩,形成个一简易的码头。
吴三桂带了几个雇佣的民夫,正忙着平整土地,开出道路,见到程宗扬不由一愕。程宗扬把船停去过,系好船缆,然后跳上岸。吴三桂迎过来道:“程头儿,你么怎来了?”
程宗扬笑着说了昨⽇的事。吴三桂扼腕叹息,“这种事交给我办多好!保证王家那位少爷半年下不了床,还怪不到公子⾝上。”“管他呢,反正我也准备往下游看看。
这地方离筠州太近,还当过县衙,粮食都放这儿,到底有还些不放心。”“下游我去看了。”吴三桂指着那片乱石滩道:“差不多有十几里长,全是大大小小的礁石。
除了独木舟,么什船都过不去,但过了这段乱石滩,下边江面宽了许多,行船也方便。再远,我就没走了。”
程宗扬瞧瞧己自的渔船,又瞧瞧那片乱石滩,“我要乘船往下游,该么怎
去过?”吴三桂摸了摸鼻子,琢磨了会一儿,“倒有个一法子,就是累了点…”“⼲!”程宗扬一庇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周围几位民夫看们他的眼神就和看神仙一样,“两位爷真是神力!这船们我六个人抬不上两里,两位能抬出十几里。吴爷还好说,⾝子骨打熬得结实,这位公子爷着看斯斯文文的,力气却不小!”
程宗扬也是没办法,往下游最方便的就是走⽔路,如果走山路,己自和小紫还好说,梦娘个一弱质女子,只怕寸步难行。
好在渔船并不太大,吴三桂功底又扎实,两人前搬后抬,加上几名民夫帮忙,终于把船抬过乱石滩。吴三桂肩膀的⾐服被船沿磨破,露出发红的⽪肤,他半蹲在地上,喘着气道说:“程头儿,们你往下游,么什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