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二字还没来得及出口,门便被掌风扫至关起:“我只养听话的狗。”无情的字句从门缝传出,听得站在门外的黑炎心一冷,不再多言。确定不会被打扰后,煞皇缓缓把怀中人儿抱出纱幕,走至侧厅,站在热气腾腾的大浴桶前,看着怀中睡得安稳的她,他伸出双臂、手一张,立时水花四溅:“咳咳咳!”
搞什么鬼?突然梦到被人掐住,在窒息感中惊醒,迎来竟是一阵温水呛鼻而进,而且全身还酸软得要命,抬眸一望却是绝艳无比的养眼画面:“%*#!”
鼻腔一热,公孙无双已被眼前裸男吓得魂不附体,粗鲁地擦掉鼻血,语无伦次地骂起脏话来。
“你、你…”看看他,再看看自己:“shit!”两个人裸着身子,她还满身酸痛,而且身体上到处也有他到此一游的记号,外加上记忆是那么鲜明…她与他发生了关系:“老天爷!”
她的人生终于要变成黑白色了吗?再向瞪那个目无表情地跨坐入桶的男人,公孙无双自觉忍无可忍,直扑那夺走她守护廿十年处女膜的恶人:“我恨你!”扬手便给他一巴掌。煞皇也不躲,挑眉看着那第二次送他巴掌的女人:“气消了?”伸舌黏去嘴角的腥甜。
“你别过来!”他干吗用这种、这种眼神她?“不累吗?”目光深远地打量身前的女体。“我…关你屁事!”怒气难平,决定不再搭理他,转身便要站起,谁知竟觉腿心无力:“该死的!”
那个臭男人,竟害她纵欲过度!咬了咬牙,眼角瞄向那正舒服躺在身后的男人,公孙无双握拳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放,在深呼吸数下后:“你千万别对我负责!”
“负责?”看着那张倔脸儿,煞皇挑起残酷的笑意,慢慢地走近一面防备的她:“我肯要你的身子,你该感到光荣。”
“光荣?”这人是在说什么?“身为一方之皇,宠幸了你…”带点鄙色地看了水中女体一会,煞皇才道:“更何况,我从未想过要负责!”
有一刻,公孙无双简直是被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你、你无懒!”抚着胸口,也顾不得裸身赤体,直接转身指着那不可一世的男人,破口大骂!“无懒?”煞皇将她围在双臂间,带着霸气地在她耳边轻语:“你的身子喜欢极我这无懒…”
咬了咬那敏感的耳贝。公孙无双立即面红如霞,忆起昨夜间与他的亲密,暗自咬牙:“那、那是你、是你逼我的!”没错!她没可能会心甘情愿跟这种男人,发生那种关系!“我逼你?”
大手挽上那突然虚软的女体,煞皇轻轻抚摸那因昨夜欢爱,而布满印记的柔美裸背:“真的是我逼你吗?”见怀中人儿,因他轻抚而颤动的身子,邪笑立现。“当、当然!”口吻有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