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只是眼下却是寸步难行。
如果,这是那男人想出来的警告,她的确是该死心,别要再想逃走这种蠢事,但她就是反骨,就是想要逃,就是想要挑衅自大的他,看他气得想把她的皮给扒了,她就觉得身心舒畅…这代表着什么?她不敢深探,随便把这种情绪归属为“报复”然已,当她再把目光扫向那疯癫女子时,她嘴角挑起苦笑…很歪种阿!傍晚,碗筷交接的声音,成为公孙无双房内唯一的声响,除了静静地吃饭、进食,还是静静地吃饭、进食,直到一只墨色的碗,映入了她的眼:“…还要吗?”
轻放下同样墨黑的碗筷后,她看见男人轻轻点头。带点小心翼翼地拿起汤舀进墨碗,轻柔地吹凉后,公孙无双咽下口水,缓缓地把一小口的鲜鱼汤,送入口里,半刻后直觉无疑,才将那盛满汤水的墨碗奉回给原来的主人:“没有毒,喝吧!”
试毒过程完成。接着,她才又可以拿起自己的碗筷进食,虽然有点食知无味,但还是要吃,所以她没注意到,有双墨得可怕的眸子一直望着她。
“你这礼仪,到底从那学?”几日观察下,见她吃得斯文有礼,煞皇总算忍不住。只见她想了想,带点敷衍口吻:“忘了…”继续吃饭。“别惹怒我!”有点不悦。她叹声:“我吃饱了!”这男人有妄想症,一天到晚都猜疑别人。
“饭菜不合口味?”这话中带点了恶意,像要是她回答“是”他连续几天也会吃同样菜色。
“…不是。”看了看桌上清淡菜色,再瞄向那脸色不太好看的男人,很熟稔瞪大眼扯瞎话。“黑炎,后来几天,也上同样菜色。”煞皇冷冷地道。
“是!”在旁的黑炎,半点迟疑也没,几乎是马上应声。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来,如此数次后:“你到底想怎样?”公孙无双正想平心静气地谈,谁知竟引得喜怒无常的男人邪邪道:“想怎么?我想掐死你…”反手一扫,把饭桌上的菜肴都推往地上,瓷片碎得满地皆是。轻喘了声,公孙无双有意地拖着凳子退后了些,无奈被某黑面男人瞧见:“敢再退后一下试试看!”
那声气充满戾气。看见煞皇无理取闹,公孙无双也决定不忍了:“你发什么疯阿!大家好好吃饭不就好了,发什么脾气,你又不是女人,不会有几天特别阴阳怪气呃…”被男人背后的脸色更黑的大汉瞪了瞪:“我又没招惹你什么…大家和平共存,不好吗?”说到最后,她已经觉得自己在衰求了。
“…你这算是在求我吗?”沉默一会后,煞皇才低沉道。脸色微红,心里暗骂着眼前的男人卑鄙:“我、我我…”忍字头上一把刀,公孙无双自认在这男人面前已经没尊严可言,才咬紧牙关:“我求你…”这个臭男人!“坐在凳子求我的人,你算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