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被束缚的双手,压落至男人的颈后,她的嘴儿贴近着男人的耳边吟唱着:“还要嗯啊…”“要不要我停?”他坏心眼地问。
“还要、别停嗯…”随着抽刺花蜜不断流出,方便那粗热能更快地抚慰花蕊的痒意,而那阵阵令人晕眩的快感,更是令公孙无双迷醉得不让停缓腰臀的套弄。
“再媚点,我就给你嗯?”咬住那香嫩的肩,皇甫煞忍耐住那发泄的急燥感。“啊给我、给我嗯啊…”花径猛烈收缩着,令男人忍不住粗喘地惩罚地重顶弄了花壁的嫩肉,顶得女人疯狂大喊:“我要、我要你嗯啊…”“要我什么嗯?”皇甫煞就是不肯放松牙关,还次次乱顶那花壁四周的嫩肉,转转摩摩地拉扯花径跟住那灸烫进出着。
“要哦嗯…”数不清几次高潮来临,但男人就不肯放过她,使她不单泛红抽搐还连续地再要尝到了情欲顶峰的味儿:“要你、爱我嗯啊…”她神智不清地喊着。而皇甫煞一听之下,当真立即狂猛地在穴内勇飙起来:“等我、就来了唔啊…”他在女人耳边性感地粗吼着,在感花径急烈地绞起后,重顶数下后,便停在深处洒下那烫滚的花种,然后他咬下女人曚眼的黑布,让两人四目相交地一起感受欢爱的余波,在才要平息一切后,两人忽地又纠缠起来,深深地吻住对方,直到双方喘不过气后,才又额贴着额缠绵起另一场较前述更为激煽的云雨…
待一阵颤栗过后,公孙无双才困着眼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脑海中浮现出没多久前才完结的激情,水眸残存着媚色,脸色春红:“煞?”
她轻声唤着那似在沉睡中的男人,在确定他没在灸热起来后,便小心翼翼地坐起,让那消退的刚硬滑出体内。
忍住腿间的胀软不适,公孙无双缓坐而站,慢步走出小屋外,这才发现天夜已晚,微侧首发现男人没有跟随而出,才轻喘口气坐进暖泉内,闭上眼等侯那身酸痛感舒去,在感疲惫感暂退后,便张眸看着满天星斗,心情忽地伤感起来,独自默默流泪着。
直到一双手臂紧拥着她,才令她惊得回魂:“煞?”急忙地想要抹去泪痕,却又男人阻止:“怎、怎么了?”难得有点结巴地问。
“为什么哭?”皇甫煞心情不悦地,看着那不敢直视他眼的女人。他不问还好,他一问,公孙无双便忍不住扑向那脸色很臭的男人怀中:“我想回家…”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也会有思乡病。“你就不能只想着我?”硬是要抬起埋在怀中的脸儿,声音沙哑低沉,眼神微怒地问。
“想着你?”几乎是本能反应,公孙无双立即皱眉,眼神有点飘远:“想一个只对我身体有兴趣的男人?”嘲讽地冷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