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说你又想起了一些事情？”李志峰拉着卫璎走到天台边上，他知卫璎的情况有些特殊，其他女人被员工系统眠之后基本什么都不会记得，但是卫璎不一样。

“去你的！那是你的愿望好吧。”少女俏脸一红，狠狠瞪了他一，又偏看了看站在不远朝他俩看过来的几名女助理，压低声音怒斥男人：“你说话不要那么大声那么激动，别人都听见了！”

“我…”李志峰吓了一“为什么啊？”“我不知…”卫璎摇了摇，事实上的情形是，她双和肚脐上都被贴了电极，同时还有两细长导电分别了她的和门。

和往常一样，三三两两的女助理聚在一起烟聊天，有人一边还一边用手快速扇着自己周围的空气，好像是在担心二手烟沾到衣服上散不了味，看得李志峰莫名觉得有些稽。

“哦…”李志峰摸了摸额。“我想和你说的不是这个。”卫璎轻轻摆了摆手，小声说：“我想起了孵化室的事情。”“孵化室？”李志峰莫名觉得耳熟“那是什么地方？”

科技写字楼，八层天台。

犹豫好一会儿才开问：“你是不是和我说过上班不要穿罩？”“呃…是吧？好像是说过。”李志峰有印象。他喜在女助理被眠控制的时候说一些侮辱比较的言语去羞辱对方，因为知对方事后肯定不会记得。

“我也不是很清楚。”卫璎想了想“应该是在公司里，就是一间大屋里有很多那…机，不知什么用的，我被人绑在一张妇科椅上…有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白罩的女人，她总是用电击来电我。”

但是什么病导致了这情况李志峰没好意思问，毕竟是人家的隐私。踩着细跟的少女姿亭亭玉立，她双眸低垂看着楼下大路上川不息的车辆和行人。

直到刚才…我才开始觉得不对劲，就好像是有一件事你每天都在自然而然地着，然后突然有一天你惊醒过来了，觉得怎么能这样的？就像是…常识被人篡改了，哪怕是现在，我都要反复地想，反复地思考才能意识到我应该穿内衣门的…”

这样既能释放自己的压力和情绪，又不会对别人真的造成伤害，他大概记得他对卫璎说过什么“因为太小所以不穿罩”之类的话…

少女指了指自己的腋下和脑袋“有时候是电我的胳肢窝，有时候是电太，一只手拿一个，两边同时电你知吧。”她边说边比划示范“真的好疼啊…整个人都被电麻了，我嘴里还被了东西，喊都喊不声。”

“我知了！”李志峰灵光一现，竖起一手指朝卫璎指指“你内心的想法其实就是不想穿罩的，所以我那天通过系统眠传达给你的暗示被你从心底里接受了，是那固的认同，持续了很多天连一违和都没有。因为那本来就是你的愿望！”

“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李志峰想要解释。“你是不是说过我不记得了。”少女摇了摇“不知是从哪天开始的，我贴个贴就来公司上班了。

但她找回记忆好像是需要某发条件的，李近程（李志峰的副人格）之前提到过卫璎有病，这让李志峰觉得发条件很可能和她的病有联系。

她有些时候能在事后记起来，比如杨玉兰至今都不记得她被李志峰破的过程和细节，而卫璎已经把她自己的悲惨经历一五一十地还原到漫画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