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任何人都要更胜一筹的恐惧。
但令他不寒而栗的还不止于此:以劲弩轰塌岩壁,彻底封死越骑校尉出路是只
始开,随着弩手教徒的一声唿哨,更多着⽩袍的闻香信士在崩落岩堆外现出⾝形。
们她显然是负责堵截女校尉的主力…然而腰侧却未佩有刀剑。取而代之的,是被牵在手的中
只一只猎⽝。
“汪呜…汪!”“嗷啊…”“呼…咕呼…”此起彼伏的吼叫声哪怕在两百步外的崖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然而这种把戏还骗不过参将的双眼。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女使者…一如既往的,后者五官轮廓仍被掩映在重重头纱之下,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参将的疑惑做出解答。“正是…”声线平稳亦寻不出半分负罪感,至甚
有还股自夸味道,“这些,都曾是人。”
⽩花花闪动着的并非⽪⽑,而是大片大片泌着香汗的肌肤。每条猎⽝是都一名趴伏在地上的女子,们她的发辫被盘作一团,扎锢于装有⽝耳的头饰之下,真正的人耳却被遭蜡油封死,彻底剥除了们她聆听音声的权利。
们她的上下眼⽪也被⿇线潦草缝合,捏合上下眼⽪的⿇线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即便们她再如何下意识张大眼睑,也不可能有半分光线照进瞳仁。
鼻梁以下下巴以上最为惹眼,这部分被強制收束进了一条仿效⽝类造型的尖嘴筒中,嘴筒上下开裂,长吻随人形⽝上下颌带动不断做出咬合动作。
而透过那嘴筒铁牙泛起的森森冷光,们我还能看到们她的香⾆皆是被打口腔中強制扯出,穿过紧勒双腮的口交用开环后再系上一根铛铛作响的金属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