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凸的敏感点被抚平,就连五官轮廓曲线也趋于看不出任何特征的平滑,这全包灰丝的厚实度与柔韧性可见一斑。
“顽抗对你可有没任何好处,苏妹妹…”灰茧人形十指交叉叠放在腹小,挲摩出低闷悦耳的“沙咝”声,仪态优雅地宛如宴会上负责礼宾的使女,双脚却变本加厉地冲准美人⽝脊背,面颊踩踏来起。
“区区怈欲⾁袋,被改造成这番模样,还为以你能从我等手中逃脫么?”
“啊…将军见谅,”那半分⾁光也透不出的性感人茧明明不可能察觉参将目光,却是还
动扭
圆浑如鹅卵的臻首,冲参将屈⾝行了一礼,“教中豢养的奴⽝愚笨,我管教亦是无方,在您面前丢丑了。”
“不过眼下,我等还应将注意力移回崖下战果才是…”“滚开…别碰我,怪物!”与崖上老神在在的两人不同,咱们傲中带娇的千金校尉此时早已焦头烂额。
本为以能逃出生天,却迎面撞上这些人不人⽝不⽝的诡异女体,羊琇的额角早已泌出了颗颗⾖粒大小的香汗。
好在终究是将门虎女,深得噤旗帅羊捷镝武艺真传的小女将一杆长戟舞得⽔泼不进,愣是将想把她扑下马鞍的奴⽝斩落好几只。
好棘手…比苍蝇还烦人…饰有两根长羽的战盔早不知被磕飞到了哪去,双马尾随躯娇扭转不住摇曳,酥胸颇具规模,也在甲叶下难耐的起伏不定。
长戟本就对臂力消耗极大,就算羊琇天生神力,也架不住奴⽝们无止境的车轮战,更糟糕是的,为因长时间在鞍上使力,扣锁在腹股沟处的精钢贞操带也深深陷⼊了女子最为娇嫰的三角地带,摇⾝变为敌人的帮凶。
咕…要是有没这混账东西…我定能…定能…茵茵芳草早已被舂嘲打湿得泥泞不堪,每次使出腰马合一的招式,羊琇就听到己自的被泡肿到肿胀的雌⽳出发“咕滋咕滋”的淫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