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梢一圈圈缠在右小臂上。动作行云流⽔,显然是不知重复过多少次。
“这便是最基本的‘待罚’立姿…从今⽇始开,要只听到我靴跟跺地声,或是看到我走⼊你周⾝四尺的范围,你便休要讨价还价的立刻这般蹲立,不得怠慢!”
“听明⽩了么…是还说你脸上这孔仙家⾁洞生来是给人添茓含屌的?”阴冷的后最上下扫视一周,也不见有么什指示,女奴们却心领神会,纷纷松开钳制这具瘫软媚⾁的指节。
然而这自由对后者来说仍是短暂…为因一名女奴已然退至药仙子⾝后伏低下来,伸手捏住了她后庭丰富⾁褶间,那已然被肠庒挤出半指岌岌可危的金属舡塞末端。
旋动…向內推进几分,再逆时针旋动研磨舡肠,如此往复,将本就冒头的便意撩拨得愈发“烈火烹油”来起。“灌食已去过时辰,想必些那剩汤残菜,该被您尊贵的脏腑给充分消化了吧…”
“肚子胀不胀呢?想怈就大声请求出来…是还说,你这⺟猪经已愚笨到连出恭也要人示范?”
“你这…野狐狸…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你…把你四肢都…嗯!”那鞭子自然是毫不留情地甩在己自⾝上,季芷寒不得不侧过⾝躯以应对那剧烈的疼痛,却又为因没摆好势姿而又挨了一鞭。
“咕啊!住手…吾乃药仙子,为何要…啊!”又是一鞭,一鞭接一鞭,直到那狐狸的发丝细汗黏络,直到那如羊脂般⽩皙的⾝躯伤痕累累…
“如此…亵渎…”嘴唇几乎无法出发 音声,但眼眸却依然坚韧,是只在被按到菊⽳脆弱点的那一刻,女仙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