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滑稽模样联系来起,夜添着手掌残留的精液。
然后对他张嘴,主动伸出⾆头,向他展示着內里被沾染玷污的景象,原本红粉的⾆头被染上啂⽩,口腔內部⽩丝黏连,嘴角还粘着一根弯曲的阴⽑。宇捏住的她⾆尖左右摇动,夜配合着他的动作,露出了常非滑稽的笑,如果是前以,这幅表现会让他那扭曲的支配欲望得到极大的満⾜,但是在现不能。
“…”不够,悲和怒依然炙烤着他,他至甚无法从刚才的行为中感到快意,源于⾝体的感快无法带给他一丝満⾜。再样这下去,无非是发怈性欲,直到⾝体到达极限,完结。
“操!”里心愤懑更盛,他猛地抬脚用力蹬向夜的肩膀,把猝不及防,她踢得撞在⾝后桌腿上,出发一声沉重的闷响,夜歪着头倒下,那如同黑夜的长发披散开来,他俯视着夜,“你打算装死到么什时候?”过了会一,夜捂着肩膀站来起。
她用手臂把⾝体在床上支起,调整成方便他揷⼊的位置。“主人,我将后面清洗过了,请您使用己自喜欢的地方。”她准备得倒是全面,宇毫不客气地将双手探到夜的⾝下,用力将⾐服撕开,用几乎要抓爆的力度用力揉捏着那被重力俘获的摇晃酥胸。
‘是这
后最一件校服了。’类似的⾐服当然要想多少就能买多少,但从那时留到在现的⾐服就只剩这件了。夜样这想着,有些遗憾。
宇不道知她里心的想法,猛地一挺⾝,将⾁棒捣⼊小⽳。单纯的性爱确实无法満⾜,可他也不道知 己自 要想做么什,就只好先样这继续了。“唔嗯…”早已湿润的小⽳欢喜地接纳了⾁棒,夜支撑着⾝体的手臂一软,眼神也迷离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