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知自己为什么这么了，我想要补偿，想要弥补我对所造成的伤害，想要尽我所能的给周围的人一安…“智宇。”“嗯？”“你有觉得好一吗？”

“不知，”她说“好奇怪的觉。”＊我几乎是踩着小跃步回病房的，脚轻快得像是装了弹簧一样，智宇的依旧留在手掌上，柔细长的发丝，甚至连后颈的温都一样清晰。智宇接受了我的安，在经过难堪的一晚后。

最后跟智宇并行的这一小段路好像将一整天都赋予了意义，我也可以，我也得到，我可以据自己的意思为别人好事，不是任何人的要求，是我自己的意思，因为想所以才的！

民众喜的还是那和蔼可亲，会用国，台，客三语言问好的医生，最好屉里还放了满满的糖果送小朋友。智宇虽然不会骂人，但是讲话只有一个音调，不说什么听起来都像在数落别人。

“智宇说，如果戒酒有展的话再看看，”我大着胆发问“我了女朋友，也没有再喝酒了。”

“我的车停在这里，你自己可以回病房吗？”智宇停下，转面对我。背对路灯，智宇的廓蒙上一层淡黄的光，憔悴却丽。

脚步往前，好像一都不在意的样，我也跟了上去。

“等等…”我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之前你告诉我，肢接可以释放压力。”“是。”“今天可以让我摸吗？”智宇叹了一气。“上次你也想要摸我。”她一如往常的用平静的声音说爆炸的发言。

“只要你不会过度依赖，那就没什么问题。”说完，智宇便上前了半步，缩肩类似双手抱的动作，对着我将雄伟的托起，我屏住气息，走近，伸手，轻轻抚摸智宇的。

“…？”智宇表一丝不解“这是在什么？”智宇没什么反应，只是仰着看着我，睛里闪着我的倒影。

对方还是智宇，别说释放压力，她没生气我就该谢天谢地了。简直就像那以为自己很帅在女生面前胡展现的国中生孩，我在智宇面前真的会退化，意识到己之愚蠢的我回手。

“咦？”我在原地愣了三秒，确定自己没有错意思。“我原本就同意让你摸了，你就照自己的意思，摸想摸的地方吧。”她说。路灯的黄光倒映在她的眸里，不知是灯火闪烁亦或我的错觉，她的底光粼粼。

再加上她的标准又很，跟她说话很容易会有被瞧不起的觉，但事实并不是这样，我在今晚更加确认了这一…撑着疲惫的研究病历的智宇，怎么可能会态度敷衍呢？

“我觉得…智宇压力很大的样…”我一说就觉得尴尬到想死。“所以你问我能不能摸，是想要释放我的压力？”“嗯…”“还满别扭的。”“呜哇…”我他妈到底在冲三小朋友…怎么会对年纪比我大的人摸？

“院长有跟我谈过，投诉内容是说我态度太敷衍，我还在想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回答，其实我了解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想。

“没关系的，你继续摸吧。”智宇说。

“那…我不客气了。”我让手掌过她的发，一路往下拂到后颈，再重新放回，顺着她的后脑下，我就这样站在午夜的冷空气中，持续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智宇则静静地站着，任由时间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