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壳生醒来的时候日tou已经接近晌午，yang光稀疏地从从屋ding筛入房间，他rourouyan睛，支起shen子，随即满意地抚摸着shen旁酣睡的女ti。昨天晚上姐弟俩zuo了三次，上次都让姐姐高chao。

直到男孩积攒多年的jing1ye都guan注得一滴不剩。芋妲不愿让弟弟看见自己啜泣的脸庞，因此每次都是壳生在她背后cha入，倒使整个场景更加下liu。

男孩每一次zuo都比上一次更熟练，jian持得更久，尽guan他太年轻，不太明白芋妲的泣喊到底是痛苦还是狂喜…不过他想，像这zhong心比天高命比纸贱的女人，应当是痛苦与极乐集于一shen…显然，他猜对了。

午时的yang光正好。壳生想起昨晚在黑暗中，都没好好看过芋妲的shen子，便luoshen爬到床尾，凑过去细细观察。姐姐并拢的两tui间，两片浅黑的yinchunrou嘟chu来，清晰可见。

少年略一嗅闻，自己tiye的味dao还隐约不散，他蓦地联想起河岸的水潭，常有小鱼小虾腐烂在里面，发chu沤涨后的臭味，经久不息，令人掩鼻。tui间茂盛的yinmao，倒像是山上毒菌聚集的树林。一zhong莫名的悲悯突然chu现在壳生心中。

“你就是…就是村子本shen啊。”他想“和我一样注定不可能离开这里。”他又去看姐姐的xiongbu。不chu意料，两颗不大不小的rutou颜se很shen，就像她的下ti。壳生对nai子的兴趣不大，不像小浦是个xiongnu。

但也兴致盎然地伸手去nie玩着，又一口han住，结果失去重心，一下子重重趴在了侧躺的芋妲shen上。芋妲睁开昨夜哭得红zhong的双yan，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弟弟正xi着自己的naitou，背上鲜明的gui甲ying痂一览无余，她支支吾吾地推搡起来。

“不要…大清早弄什么呢…”“什么大清早？”壳生戳了一下她xiong口。“你不看看你都睡到什么时候了！”芋妲忽然意识到日tou到了中午，她“啊”的尖叫一声，从床上一跃而下，光着shen子跑去茅屋门口的地方，捡起昨晚回家时的鱼篓，旁边有几条tiaochu来的死鱼。

“壳娃你真的烦死了！”她的声音直冲耳mo，让壳生觉得她又回到了之前暴躁的本se，心底忽然又dang起反gan。

芋妲拿起地上的死鱼，转过tou冲他骂dao：“都是你小子昨晚拿刀闯进来干的好事！我一回来你就冲上来把我打翻了，然后就是折腾我到半夜，鱼都没机会放水槽里！你看看吧，现在全都不新鲜了…”

“你这么急着关心那破鱼干嘛？！”壳生火气上来了，没好气地回嘴。“还好意思问！还不是赶着给你zuo汤喝…”芋妲突然闭口了，脸dan涨得通红，同时捂着私chu1避开弟弟的视线。壳生大为惊异。芋妲垂下目光，嘴里嗫嚅着。

“昨晚不是都…都让你胡搞了三次吗…shen子都成了你的了，哪有男的睡了人家姑娘还想走的…壳娃你真的别恨我，我、我以后跟你过跟你睡，guan你吃穿，伺候好你jiba，还、还不可以嘛…”壳生在床上哑然失笑。

他平生中第一次gan到，自己没良心的姐姐原来还是有那么几分可爱。＊＊＊下午喝完芋妲熬的不甚新鲜的鱼汤后，二人禁不住又抱在了一起。

微风把残余的羹汤chui凉，带来飞扬的青se孢子。显然，两人面对这段新关系都有些局促。壳生必须承认。

他昨夜暴力bi1jian了自己的亲姐姐…而她也默然委shen于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弟弟。现在要捡拾起正常的温存，多少有些难以适从。芋妲打破了尴尬的局面。作为穷乡僻壤的姑娘。

她并不是风情万zhong的jiao娥，不明白如何巧妙地取悦男人，她贫乏的内心对于“妻子”的定义，便是主动为了男人而横躺在床上叉开双tui，于是她便这么zuo了，此刻。

她在心中承认了：自己确乎是一个需要滋run的年轻姑娘，她迫切地需要某些东西，如同奔liu的大江大河一般贯穿她的routi…壳生的jiji分开两ban厚rou进入芋妲时。

她发chushenyin，把男孩死死抱在xiong前，目光平视着他背后斑驳的ying壳…真奇怪，她现在不觉得它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