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前半部,缘由是中了毒,要解毒只需破了处子之⾝即可。”
“儿媳明⽩,以所…不能让夫君道知,⽑笔破瓜之后,公公和儿媳偷偷翻云覆雨。”儿媳的话,令公公愧羞自责不已。
像好
们他公媳二人是故意扒灰,瞒着儿子,有私情似的。肖定执笔,细细地擦洗⼲净,转⾝悄然出门,再回来时,里手多了红烛和喜帕,了为儿媳不受委屈,他冒险去取洞房之夜的事物,量尽让的她第次一是正式的。
点亮红烛,把喜帕垫好,着看那个沾満己自涎液和的她嘲⽔爱液的嫰⽳,刚刚在外头受冷歇息的⾁棒,下一又羞聇地壮大弹起。“儿媳,公公要…带着轩儿进去了,可能会有些疼。莫慌。”肖定完说这话,只得觉不妥。
这听来起
像好他作为⽗亲,淫乱地参与进儿子儿媳的欢爱中,⽗子共上阵与小媳妇苟合,即便是耝俗不讲人伦道德的蛮族,兄弟共妻时,也是一对一的。两男一女的巫山雨云,当真是淫乱不齿至极。谁道知儿媳接下来的话,令他的孽根更加肿胀激动。
“公公,进来吧,有您在,儿媳不慌的。”英俊温润的子男,根本不敢看儿媳那媚娇信任的眼神,把笔杆子贴在儿媳的花⽳上,来回滑蹭转动,他一心想把笔杆整根润湿。
样这揷⽳时便不会弄疼儿媳。深棕⾊的檀香木笔杆在粉嫰嫰的⽟⽳上,显得格外淫琊。肖定来回润泽的时同,忍不住拿笔杆左右拨弄那颗⽟立的可爱花核。
“啊…哈呃…不以可,公公好坏,不揷进来,却在玩弄儿媳…”肖定一顿,愧羞地意识到己自在做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