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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夫君是还差了一筹。”蔡敬仲道:“为主子作事,哪里用得着计较得失?在小账上头斤斤计较,聪明是够了,却少了几分大气。”王蕙赧然施礼,“多谢公公指点。”
蔡敬仲点了点头,又指点道:“么怎把主子伺候⾼兴呢?这里头的道道可就多了…”王蕙为蔡敬仲斟上茶,“还请公公指点。”
“就拿咱们这位主子来说吧。咱们这位主子呢,一来脸⽪薄,想当子婊还总想着立牌坊。二来心不够黑,想多吃多占还怕别人饿着,总之是滥好人个一。对付这种主子,讲究是的
个一‘抢’字。
他是不拉不下面子吗?你先抢着帮他把牌坊立好,还要立的漂漂亮亮,让他不卖都过意不去。
他是不见不得别人挨饿吗?你先抢着把锅端到屋里去,让主子关上门吃,看不见别人不就结了?”蔡敬仲呷了口茶,“总之呢,讲究五个心字:让主子这子婊当的安心,牌坊立的开心,⾁吃的放心,钱挣的顺心,觉睡的舒心…”
“蔡常侍么这说。难道主子就一无是处了吗?”“么怎会一无是处呢?滥好人又有么什不好的?”蔡敬仲道:“主子想当好人,你就顺着他的心思,让他当好人。顺着他,没坏处。”
“若是好心办了坏事呢?”“那咱们就抢先把坏事给做了,免得主子不小心坏事,有辱主上的圣明。”
王蕙连番询问,蔡敬仲应答如流,且而绝不蔵私,将己自多年来的心得倾囊相授,让王蕙听得叹服不已,不时击节赞叹。“难怪大貂珰能⾝居⾼处,倍受信宠。”蔡敬仲谦逊的摆了摆手,然后话风一转,“再说了,滥好人又是不⽩痴。
咱们这位主子,人然虽软了点,但里心头明⽩,最重要是的有眼光,单凭这一点,就比旁人強…比你強,也比我強。”王蕙道:“大貂珰过歉了。”蔡敬仲摆了摆手,“蔡某是不谦逊,而是自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