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口气,他想像着理事长此刻与阳子缠绵的情景,顿时也心情荡漾起来。
“现在开始做爱啦,你再听一下好吗?”理事长大声叫嚷起来。“对介起—回头再见!”校长大内说。“好呀,再见!”久光重重地放下了电话。然后他的手抚摸着阳子的胸部。
“喂,阳子,我们尽情地开心一下吧,你不要有顾虑,你要大声地呻吟才好哩…”久光跪在阳子腿间,托起那根不文之物,将阳子的肉体对折起来插入。
“啊…”阳子拖长声音大叫起来,她一时热血涌向全身,兴奋得全身发震。当被理事长深深地插入时,阳子有某种压逼感,而且意识模糊起来…久光仔细观察着阳子脸上的表情,腰身激烈地上下挺动着。
他已兴奋得满脸通红,一时眉飞色舞,紧闭着嘴巴,屏息静气。当他那根不文之物在女人的体内一震,就在这一瞬间,他也停止了动作,上身倒在阳子的身上。
阳子紧紧地搂住理事长的上半身。她那搂住男人背部的手臂,抓起男人的衬衫时,久光理事长已达情欲沸腾的境界,就在阳子的体内发射了。
阳子捏着粉笔的手有些发抖。学生的视线刺得她的背部发病,尤其是男学生的眼神,就像饥饿的野兽,都在贪婪地望着她,都想舐她一口似的。她的上衣下面只配戴了乳罩,乳罩还在胸部上留下一个阴影,若隐若现。
阳子想若上衣底下再穿一件衫多好呀,她有点后悔。这是上第五堂课了,昨夜的一番倾盆大雨,给今天带来难以令人置信的好天气,她的下半身像吞进了一个铅块,心情抑郁。
上午她感到头脑发热、发胀。她在讲坛上到底都说过些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昨晚,在餐馆被久光竹夫理事长玩弄、侵犯了。等到故意避席的校长大内一成回到餐馆,阳子还是处于精神恍惚状态。
她为了逃离这两个男人,急急地跑进隔邻的房间,脱下校服,换上自己的裙子。校裙上黏着理事长发泄出来的污物,阳子虽然穿了内裤,但她的腿间还是流出很多久光射出来的东西。
当她折叠好纸巾,准备擦拭下身时,餐馆女东家来叫她了。女东家带领阳子去冲凉,女东家完全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不过她对着阳子绝口不提而已。阳子觉得这样的女东家真是可怕,她对阳子说:“请去冲凉吧!”
阳子也只好跟她去!研究校服果然只是一个藉口,他们是为了占有自己的肉体。当两个男人叫她穿校服时,她之所以会照做,没有注意到豺狼所设下的圈套,也许阳子的心中是想对方多给她一点实习分数吧!因此,阳子不想得罪这两个男人,只想留给两个男人一个很好的印象。
其结果是,她根本不能喝的日本酒,也只好照饮,而且饮过量了。阳子淋着热水浴,她用香皂从头上擦到脚,用毛巾拚命往身上擦,连肌肤都要擦破了。
腿间特别花了好大工夫来清洗,想起自己被两个男人欺骗,阳子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阳子也曾想过要否报警,但是,若去报警的话,自己的一切也破灭了。
不,首先是自己的家人,甚至是亲戚朋友也会成了受害者吧!阳子将手指伸进自己的私处,又磨又擦,她要彻底洗干净久光留在她体内的污物。
若是自己守口如瓶的话,现在发生的事也许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吧…阳子突然冒起这一想法。想到这里,令她很理解那些被人强奸的女人的心理,其结果都是哭泣一番睡去了事。
但是,现在的自己也开始想到要忍气吞声了,这是很恐怖的事件,只好将之忘却了。阳子一边哭泣,一边继续淋浴。女东家有点不安心,待阳子淋浴三、四十分钟,她探头偷窥了阳子一下。
阳子回到了喝酒的房间,再次被二个人劝她饮酒。只是淋浴了一下,她的醉意也很快清醒了。受过一次屈辱之后,阳子的体内也许培植了某种免疫力了吧,她不像刚才那样恐怖,也不那么紧张了。
阳子反而只想教育实习能得到合格的分数就行了。今次是轮到久光理事长自言要去冲凉而出去了。阳子也知道理事长说的是假话。但是,久光离开之后,将会发生何事,她也无法对付了。
阳子酒醉着,被带到隔邻的房间,在被褥上面被大内校长搂抱着。她像一具女公仔似的,投身到校长的怀抱,但最后她都抽抽噎噎地哭了。
由于还残留着被理事长侵犯过的余韵,令她再度有了性的兴奋。当她被校长从背后插入时,她发出了类似野兽在叫的声音,摇晃着全裸的肉体。
做爱之后,又叫她陪伴两个男人饮酒。在豪雨之下,两个兽性男人叫了一辆出租汽车送她回家,回到家里已过夜晚十一时了。
阳子比以前更加愤怒,眼泪也哭干了。她钻进被窝也是不能入睡,她咒骂着两个男人。她一咒骂,神经也兴奋起来反而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情景,又令她热血沸腾,欲念骚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