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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后说:“去洗洗吧,正确答案是两根。没吹灭的都烧完了,有知识你也得有点常识。”
“这,这!”和进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么简单的问题给难倒了,看快到手的美酒被收了回去,顿时一副捶胸顿足的懊恼模样,简直就有种自杀才能谢天下的凄凉,无奈之下一脸沮丧的朝房间走去。
“主子,您来怎么不通知奴才一声啊!”和进刚下去,张庆和马上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虽然消瘦了一些,但看起来也是精神了不少。
“去去,我现在名字叫许平!知道吗?”许平笑呵呵的说道,语气里没有半点的责怪。“是!是!张某老了,脑子不好。”
张庆和递了个眼色让一边疑惑的小二闪一边去,自己跑到旁边殷勤的给许平倒起酒来。“坐吧!”许平招呼道。张庆和扭捏着说:“奴才不敢。”
“我发现你废话真是越来越多了。”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张庆和这才战战兢兢的坐下,不过却只敢坐半个屁股。
“你下手倒是够黑的啊!”许平细抿了口酒,眼露凶光,但却又有几分笑意的说道。张庆和难为情的笑了笑,不过不知道主子指的是自己在南城门演戏的事,还是因为前几天在商部门口将几个老学究用御扇之威送入天牢的事,所以也就不敢答话。
“许少爷,听说这次京试您是主考。张某有个不成器的儿子,能不能让他也谋个闲职?”张庆和一边观察着许平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让我看看吧!是个人才我就用,废柴就免了。”许平对于这种走后门托关系的事也没什么反感,毕竟在二十一世纪活过,也知道这是华夏几千年来都避免不了的事,多安排一个进去都是自己的嫡系,何乐而不为呢?“谢谢许少爷,张某这就让犬子过来。”
张庆和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已经招过店小二嘱咐起来。坐了一会,看着街上南来北往的行人,许平有些无趣的问:“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
“这个,好像是没什么。各地商会筹建的差不多了。目前他们对再给商部交一分税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不过听说刘东已经组织了三批货开始运到了东北交易,等他回来的时候咱们商部的第一笔抽税就会出来了。”
张庆和在一边想了想便回答道。“嗯,虽然数量不多,但到底是第一次。等他回来的时候告诉他,本少爷会有赏赐的。”
许平听说东北商队的效率这么快,别的地方刚建好他们已经开了几批货了,心里也是高兴。只要有一个好的开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