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的声音,二彪子他娘也是过来人,一个中年妇女三个孩子的娘,她什么不知道,她什么没经历过,顿时她就知道屋子里的声音是什么声音,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一个二彪子,一个胡美花,确实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和她也确实能发出这种声音,但是他和她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呢,一个是她儿子,一个是她好姐妹,怎么就能在一起呢,不可能,不可能,二彪子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接受,不相信,她不相信她自己儿子,怎么也得相信自己姐妹胡美花啊,她可是了解胡美花的,嫁了那么一个病秧子汉子,却无怨无悔地跟了他那么多年,从没听她有过绯闻,也从没见过她有过怨言,她就是一个非常封建,非常传统,非常贤惠的女人,怎么能跟她的干儿子,也就是自己的儿子二彪子搅和在一起呢!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的时候听的东西不一定是准确的,但起码自己眼睛里亲眼看到的应该是正确的吧,屋子里的声音继续若有若无地传到耳朵里,二彪子他娘也下定了决心,四处看了看,却没找到什么好东西,又摸了摸窗户,她家都是老房子,年久失修,没办法,家里以前过得紧巴,也没有闲钱侍弄房子,自然是得过且过了,好在现在有了钱,那卖长虫的五十万,加上以前攒下的,翻盖房子已成定事,要不是因为二彪子的这个事闹得挺发发,说不定就一定开干了,不过就是这几天,二彪子已经把工程队啥的都找好,包工包料,全都承包出去,咱不差钱!
打定主意,二彪子他娘转头未进了存放杂务的简易棚子,农村一般都有个下屋,是存放什么没有用处东西的,她家因为条件所限,没有条件盖下屋,就简易地用石棉瓦做顶,破烂砖垒砌了一个简易棚子,能遮风遮雨的,也算是个小房子,没有用处的东西或者脏一点的东西都放在这个棚子,进去没多大一会儿,二彪子他娘手里就多了一把大号螺丝刀,一脸阴沉地又往那窗户走去。
二彪子和胡美花在屋子里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因为胡美花的妩媚动人,倒把二彪子彻底激发起来,不但未能达到胡美花故意做妩媚的目的,反而作茧自缚,自己把自己装里头了,胡美花这个悔恨啊,这个埋怨啊,可是都已经这样了,她已经不可能阻止了,就是想阻止了,她也根本阻止不了,因为这个时候的二彪子基本已经进入到疯癫状态当中,就跟一头野兽,发起彪性了,什么都不认了,他就是他,他就是主宰一切的人,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他完全沉浸在胡美花的身子当中,不可自拔!
“彪子,彪子,你听听,你听听,好象有人来了!”胡美花根本就不敢完全沉浸在那快乐当中,而是眯着一双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万一有人来了,可就出大事了,要知道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可都在外面屋子里呢,听到点什么动静可就坏了,而刚才她就好象听到有什么动静,似乎有什么人来了的样子,吓得她赶忙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