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一个垫背的啊,马玉花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孟娇一听马玉花叫她,差点腿一软就摔倒在地上,惊慌失措而逃,直接就光着脆子跑出了屋子,如看见了最恐怖的事情,惶恐地喊着道:“不,不,不要,我不要啊!”二彪子看着孟娇落荒而逃,那叫一个好笑,哈哈地道:“玉花啊,看来是没人救你啊!”马玉花咬牙切齿地道:“哼,一点也没意气,真不是好姐妹,枉我还对她抱以重望呢,这娇娇太不靠谱,这年头,看来姐妹还得亲姐妹靠谱,大姐啊,我的大姐啊,你要来救我啊!小妹啊,我的小妹啊,你也得来救我啊!”听着马玉花自言自语的说着亲姐妹靠谱的话,二彪子眨巴眨巴眼睛却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浮现出一抹奸计得逞的样子,好象这是一个机会哦!
当然最后二彪子并没有对马家姐妹下太重的死手,因为毕竟这不是自已的家,为了防止孟娇她丈夫回来,二彪子也只是浅尝辙止了一下,就收兵回阵了。
房间里,马翠花和马玉花都动作缓慢地穿着衣服,不过从她们脸蛋上容光焕发的神色来看,她们的气色正好,男人和女人阴阳相吸乃是天地正理,男人和女人是相互依傍、存亡与共的,如果没有阴,也就谈不上有阳。
如果单独的有阴无阳,或者有阳无阴,则势必如《内经》所说:“孤阳不生,独阴不长”则一切都归干静止寂灭了。女人长时间没有男人的滋润,就如花朵长时间没有水的浇灌一样,缺少了正常生长的养料,总是不鲜艳欲滴的。
看着一边大爷样悠闲自在的二彪子,马玉花没好气地道:”你小子怎么不穿衣服啊,快着点,一会儿人家娇娇丈夫回来了。”
二彪子很是不以为然地道:“:怕个什么,回来了又能怎么样,还能咬我啊!”马翠花拉了拉自已妹妹,嘴上道:“好了,玉花,别跟这小子讲什么道理,这小子就是不讲道理的人,对了,娇娇人呢?”
马玉花一听这个更是没好气地道:“在那边客房换衣服呢,哼,那娇娇也太没意气了,关键时刻也不来帮我一把,害得我被二彪子那小子给折腾得够俄,哼!”马翠花好笑的拉了自已妹妹一把,”
你呀就别怪娇娇,她今天也够可冷的,稀里糊涂的就被二彪子那小子给糟蹋了,背叛家庭,背叛了自已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得有个适应的过程,要是没个适应过程,那么这个女人就真的太不是女人了,你倒好,还拉着她给你帮忙,你说说,她能不跑吗?”
马玉花也哑然失笑了“好象还真是那么回事,要说还是二彪子那小子造的孽,要怪也都要怪二彪子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