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犯么什错了?”金先生坐在像摄机后面阴沉的问。“道知”⽟儿的音声有些颤抖。“么什错?”“贱奴今天…被别的人男,操⾼嘲了…”
“大点声!”“贱奴,贱奴被别的人男操⾼嘲了。”“在哪?”“在…在主人面前。”“⾼嘲了几次?”“两,两次”“你个贱货!还他妈有脸说!”“贱奴知错了…”
⽟儿将⾝体蜷缩成了一团。“说,为么什⾼嘲了两次?”“为因,为因…”“快他妈说!”“因,为因他的鸡巴…”“为因他鸡巴太舒服了是是不?哼…骚货,的我鸡吧经已満⾜不了你了是是不?”
“不不,主人的鸡吧永远是贱奴最喜欢的。”“那你他妈还能让别人操⾼嘲两次?!”“对不起主人,贱奴下次不敢了…”“哼…下次?这次么怎办?”“贱奴,贱奴愿受主人惩罚…”“哼…算你懂事。说,他是操哪里把你操⾼嘲的?”
“是…操贱奴的骚⽳。”“那么,应该惩罚哪里呢?”“应该,惩罚贱奴的骚⽳…”
“嗯,那好,你去把骚⽳的惩罚瓶拿过来。”“是,主人”⽟儿手脚被锁,不能起⾝,就以膝为脚,一步一步挪到旁边桌子那里,用嘴叼起上面个一瓶子。
然后又一步一步挪到金松面前,把瓶子交到他里手。“去过撅着”⽟儿依主人的命令又往前挪了两步,将庇股⾼⾼撅起。
紧致⼲净的花菊和圆润的庇股显示在像摄机前。隐约还能看到庇股上残留的上次鞭打的淤青。金松拿来个一大漏斗,让⽟儿添了添尖的一头算是润滑,然后就将它揷进了⽟儿的庇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