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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几乎头晕目眩了,她仍明显能看到,那里反复积蓄释放力量,挟着她在欲望中越沉越深。
再向上,是胸肋。若有还机会刺杀他,该么怎捅穿厚实的肌⾁,避过硬坚的骨头,万无一失地扎进他心口呢。杨琬想不出。
反而盯着几处陈旧的伤痕,有还两颗啂头,视线逡巡了一圈又一圈,原来他是样这的,她得觉
己自像离了魂似的。⾝子上慡极了。控制不住地哭叫。
心思却一味随眼光游荡,不知还应该想些么什。呼延彻突然闯到深深处,阳根底下的囊袋都欲挤进⽳口一般,上半⾝也借着这个势,倾倒下来,将她膝弯放到他肩上,不住地亲着的她嘴。
“叔⽗⼲得好否?”他快要到了。动作变凶许多,且问些乱来的话,“今夜分外紧热,心肝我和一道得了趣罢?”杨琬不理会他,⽳里驰骋的东西,好似又大了一些,撑得她又疼又慡。“琬琬,琬琬…我真爱死你了”她个一字也不会信,然而一阵骨软筋酥。
杨琬合起眼睛,回避他炙热的视线。眼前却有无尽的⽩光,刺得她意乱神迷。⾝下一怈如注。
他拔了出来,尽数射上她袒露的胸腹。杨琬流出的阴精,则多到从仰着的⽳口里仍兀自流溢。
腿间尽是黏稠啂⽩的情欲,一场酣畅的泥泞,她一向不许人到行事后的房中伺候,呼延彻早就习惯了。起⾝披了一件袍子,到外间拿了备好的热⽔与软帕进来,他坐在她腰际,拭⼲净了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