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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2/6)

“一分钱也没有。”

“就有几张破纸,是一份学术论文。”

面对严峻的治安形势,从83年以来,各级政府年年组织多方力量,开展“严打”行动,大量犯罪团伙被摧毁,然而“严打”的效果并不能持续很久,整顿过后,故态复萌。犯罪团伙重新洗牌,通过暴力分割势力范围。例如“拉客帮”被打掉之后,分裂成五大帮派:“郑老五帮”湖南人,负责站西路一带;“汕帮”负责走岗一带;“州帮”负责沙涌南一带;“刘老四帮”四川人,负责草公园一带;“老杨帮”也同在站西路。当时5个帮派中“郑老五”和“刘老四”稍大,相互之间经常发生,但都不能吃掉任何一方。

“背包党”最初只是为野车和旅馆拉客,后来他们的包里装上假发票、假车票、酒店介绍和假证件,整日游在广州火车站、省汽车站、市汽车站和车站之间,主要瞄准外地来穗人员,偷、抢首饰、手机、背包,卖假发票,调换假钞。随着队伍的壮大“背包党”甚至敢与执法人员对抗。在广州火车站,曾经有多次群殴事件,几百“背包党”成员与保安数次发生冲突,警察鸣枪才得以制止。

西广场通人行天桥的二层平台上,每天都有十几名男女或坐或卧,他们大多神萎靡,衣衫褴褛,陷的窝中冷漠的神,一个三十岁的人看上去象五十岁,一名面发青的男,朝天撅着,褪下的都懒得提上去,他刚刚在自己的上注了用稀释的白粉,还没提起来就把睛闭上了。这里是火车站附近毒者的栖息地,他们正大光明的毒,为了搞到毒资就在天桥上向过往旅客偷、抢和敲诈。离天桥不远,火车站雇佣的保安手握一盯着天桥上的“瘾君”们,他的职责除了看寄放在这里的托车和自行车外,最重要的就是阻止“瘾君”下到这里来,如果他们要是下来,他就拿打他们。

“直说吧,你丢了什么?”

在各帮派之间争抢地盘的过程中“东北帮”逐渐控制了广州火车站的拉客市场,来自黑龙江省西市的邹光龙成为了野车市场的老大,他拉拢腐蚀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很快控制了站东广场的拉客市场,又控制了“野车”的客源。

当天晚上,四个人在一片狼籍的店内着蜡烛商议对策,他们是三文钱、大怪、寒少爷、飞。

吃、住,并对这些孩行犯罪技巧培训,一帮职业小偷现了。

99年,手持据称有艾滋病毒的注威胁索要旅客钱财的“扎针党”也现了。各犯罪行为的聚集,使广州火车站一度有了一条200多米的“惊心路”

直到一年以后,广东省委领导三度微服探访广州火车站,要求“重典治”广州火车站驻大批枪实弹的武警,开展了最大规模的一次“严打”行动,邹光龙黑社会质犯罪组织在这次“严打”中被摧毁,邹光龙被判死缓。

95年,有一伙喜穿黑衣服的人长期在火车站抢夺旅客财,被称为“黑衣党”他们大多在晚上活动,如果是在白天,他们就蒙面抢劫。

97年,以三文钱为首的“丐帮”悄然兴起。

98年,迷药抢劫频发,帮派内称这手段为“杀猪”以“河南帮”居多。而后演化成飞车抢劫,又以“砍手帮”臭名昭著。

广东中山大学的傅未明教授一下火车就被偷走了包,警察在多方调查未果的情况下不得不使用特殊手段才找回来,在一个租屋里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一个包。”

2000年,以邹光龙为首的广州“背包党”现。

“那…”

“包里有多少钱?”

“恩,请你喝酒。”

邹光龙名声渐响,成为广州火车站的黑帮老大,多个帮派都想拉其作为靠山,他开始招集仔一两百人为打手,向各帮派收取保护费,甚至一个果摊一个电话亭都不放过。

“好,你等我二十分钟。”

2000年10月19日,邹光龙的两个仔率领几十名打手向火车站周边的店铺收取保护费,众多店铺对黑恶势力往往委曲求全,甚至有店铺老板主动寻求保护,在登峰街有一家卖叫的富贵菜馆拒绝保护费,仔令手下将桌椅板凳及门窗等砸得稀烂后扬长而去,临走前威胁说如果晚上不钱就再砸一次。

“我来找你,我现在的份不是警察,就是你的朋友。”

据广东电视台《社会纵横》调查报,有近1000名从事“拉客住宿”的成员活跃在广州火车站广场。他们分成20个队,每队由一名队长分5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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