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杜竹宜不由气苦不已，她又前后想了一回，仍是无法，看看天，是时候收拾心情下楼去找心兰的下人。刚走一步，间濡一片。

这个楼梯位置与心兰房间只一墙之隔，心兰表妹与小舅父并未克制，那一声声低低、肆意畅快的声艳语，尽收她耳中。

“表，方才…”“方才表妹不是说肚饿，快快起洗漱一番，我命人重新上些吃来。”提到方才，杜竹宜的脸上也蒙上一层羞的红，她温柔地接过话茬，拉着心兰的手轻轻拍了拍，而后转去了外间。

少女着惺忪睡，缓缓撑起，拥被坐起，看清自己前人后，圆睁凤，捂着嘴，轻轻惊呼：“啊…”心兰想起方才表离开她厢房时的情形。

下床将方才用内力扫至床底的鞋，仍是一个掌风，穿好后，便从后窗翻到隔自己房中。待到一切重回平静，一直在楼梯的杜竹宜，也才找回自己心节拍。

杜竹宜脑海中徒然闪过一个念，只是模糊的念，一闪而逝没来得及抓住。“心兰儿，醒醒，该起啦。”她轻怕着心兰肩膀的被，唤她起床。

抓着女儿的，三五个磨之间，一大泡从女儿内，将他的亵中路，彻底浇。

也不知是听得表妹父女情事时的，还是想到那人那事的，她羞红了脸，摇摇，不敢再想，提着裙，迈着小碎步，决定先到茅房稍事整理。

＊＊＊杜竹宜带着心兰的丫鬟妈，端着梳洗再上来时，心兰仍是陷在浅眠中。少女鸦羽般的乌发散落在枕塌之上，肤若凝脂，弹可破，五官致绝，纯净无暇，如晶般晶莹剔透。

虽她母亲常念叨表妹世堪怜，但她和兄长却时常会羡慕表妹，得尽小舅父全，比天下大多数女要活得更自在随心。现如今，他们父女又有了这层关系，以小舅父脾，定是越发要把心兰上天去。

这小馋猫，吃不够便举着尖利小爪，使劲挠他。这回喂饱了。便亮着肚，一副乖顺可人的小模样。廖一剑笑笑，从衣襟里条帕。

那一夜，那人也与她行了此事，只隔天便当无事发生。让她心情，由忐忑害怕急转直下，直想去拉住那人问问知否那夜碰的人是她。

初时是震惊，震惊于天下竟有父女真如此肆意逞，震惊于表妹与小舅父竟是这般关系，他们必不是一回行如此情事，想来昨夜小舅父所说心兰表妹的婚事，必只是个幌。继而，心中不由升起无限羡慕。

同时浮现方才和爹爹在被窝里胡天胡地的画面，她面刷的一下羞红，眨了眨，望着表期期艾艾。

呼气如兰，角微红，嘴微，恰如一幅海棠睡图，看着这样的心兰，杜竹宜心想，如果她是名男，只怕也会愿意为她生为她死。小舅父和心兰相依为命，朝夕相，生些别样的情，实是不足为奇。

微后仰，绝瑰丽的小脸上布满痴迷与忘我，叫着表达对他的顺服，心下激不已。

“啊…啊呀…”心兰再不能承受，微眯着，喃喃低语。尽后仰翻在被窝中，只仍虚夹着爹爹，蠕动着一一。

在女儿间拭了几下，又整了整她的衣衫，仍将她被窝安置好。俯亲了亲女儿瑰丽迷人的小脸，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未得到回应，也不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