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父亲无论黑或是白，宜儿都是那般喜的。”杜竹宜想她可能是坏掉了。不然为何她一想到父亲满银发地压着她，心里便像是火样的血浆在火样地燃烧呢？夹他？杜如晦讶异地挑挑眉，不禁失笑，看来女儿是真的喜。

“下回是何时呢？”她小里还着父亲的，便开始畅想起与父亲的下回来…＊＊＊但父亲中的下回来得很快。

“父亲，您还未曾…”杜竹宜缓过劲，便羞答答关心起还着在自己小里的父亲。

看着女儿边那抹餍足的笑容，杜如晦味着比他以往时还要满足千百倍的神上的快意，这一刻他们父女心意相通、快乐相连，哪怕只有这一刻，他也觉得此生不枉，何况这样的连通，他们父女今后只会多不会少。

“那还不是因了为父的心肝儿，急着要为父她的小，这回是来不及脱了。下回再陪心肝儿脱，如何？”

随着这一下颠簸，狠狠，似有关窍被打开。杜竹宜应声发“啊…”的惊呼，泪不自觉地在眶打着旋。

“父亲怎的、怎的连衣都不曾脱下？”杜竹宜双手搭在父亲前，手是最上等丝绸制成的袍，可她记得父亲肌肤的，黑暗中比丝绸还要细。

杜竹宜平躺在画舫的榻上，父亲的在她内没有动，只随着船只清浅的摇曳，像轻涛拍岸般，一狼接一狼将她的焰推。将父女二人连接在一起的沾，激起细碎的、满是愉的电，像锁链将父女二人捆绑，从心到心。

“不妨事，心肝儿且歇歇，为父在宝贝女儿小里不动，也利得…”说着话，杜如晦便被女儿夹了一下，舒服得他不禁哦声。

正如前人，是她永远都不想戒除的瘾。杜如晦被女儿话语中赤的意打动，只觉女儿到不行，见她休息了有一会，遂要提枪再战，忽而“咣…”地一声，船重重颠簸一下，是靠岸停泊了。

杜如晦看着下滴滴、粉、嘟嘟、香的女儿，调笑着许诺。下回啊…杜竹宜心里比方才时还要快乐满足的泡泡一下蔓延至全。

角传情，秋波寄意，杜竹宜犹觉满心情意无法述说，伸着两手，手指描绘父亲杜如晦的五官，鼻翼、嘴角两旁是即使不表情，也清晰可见的细纹…她饶有兴味地反复勾勒，被杜如晦一手将她如白玉的两手捉住，放在边啄吻。

“怎还叫父亲？心肝儿不必拘谨。”“是，父亲。”杜竹宜羞红着脸答。杜如晦被女儿逗笑，好奇问：“喜叫父亲？”“是，喜父亲，喜父亲是父亲。”杜竹宜细声细气地回答，这个称呼中蕴的敬畏与别样的亲昵。

“为父年界不惑，自是有些许顽固皱纹，心肝儿才十五，待过几年为父长满白发，便真真是一树梨压海棠了。”

父亲这声低沉又带有磁的，令杜竹宜止不住地心漏几拍，小跟着收缩，接二连三地又夹了父亲几回。杜如晦可受不了这个，睛眯起，神顿时危险起来。

“心肝儿若是受得住…”杜竹宜慌忙摇，瞳孔不住收缩，都吓得咽下几大“父亲、父亲，宜儿没得力气了。且陪宜儿说说话…”杜如晦不禁失笑：“心肝想说什么？”

杜如晦玩笑的语气中未必没有一丝带着惆怅的认真。“到时心肝儿大概别说给为父，便是看也不想给为父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