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心兰儿，你来啦，你先在外面坐会儿等等我，我洗好便来，”听到表略带着急地招呼，和让她不要屏风后的言下之意，心兰促狭地笑笑，脚步轻快地走到表浴桶前。

杜竹宜羞到极，反倒不再支支吾吾躲闪，手指在表妹俏的翘鼻上，声回敬：“好个促狭小人，今日专来捉表我？那个好不好，心兰儿，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么？”

表浑上下，细腻白的肌肤上，布满青的红的紫的黑的痕迹，像开了染料铺。耸耸的脯上，印着一个个手指盖大小的红紫淤痕，说不得是姑父怎么咬上去的。小臂靠近手肘，一圈青黑的淤痕。

腰两侧，一个掌印上五个指痕，看得经历过怎样的掐拽…好激烈！这应该是到底了吧…心兰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着表胳膊上的淤痕。

“无事，了一下，你们在外候着罢。”经了这一打岔，妹俩心中的羞怯之意倒是褪了几分，心兰搬了张杌，隔着木桶，坐在杜竹宜旁。

“咦，表刚起吗？”心兰上午没等到表找她，便派了丫鬟来打探消息，得到的回信说表偶不适，尚未起。“是，小刚才起。”“嗯，那我去看看。夏芜，你陪翠儿在这守着。”

“呀…”妹俩看到对方，不约而同惊呼声。坐在浴桶内的环抱着，不知该遮上，或者遮下。站在浴桶外的遮挡着双睛，却留着隙，好奇地张望一下，又害羞地闭闭。

“小，发生何事，可需要婢们去伺候？”翠儿和夏芜听到房内动静，遂不安地询问。听到门外的呼叫，妹俩对视一，虽说都是心腹的丫鬟，此时也是不愿被看见的。杜竹宜对心兰打个，心兰会意安抚了外面的丫鬟。

“一开始有，后面便…好了。”“啊…这么好，那表便是，很喜那个咯…”心兰黑白分明的大凤忽闪着。满是打趣地说。

“爹爹，这份礼是爹爹要送的，兰儿还有自己想要的礼，爹爹可答应给兰儿呢？”＊＊＊翌日，午膳过后，将近未时，心兰带着自己的丫鬟夏芜，到表杜竹宜绣楼来寻她。

“昨日表妹生辰，难未曾借机清楚多一？”心兰闻言。想到昨日问爹爹要礼的情形，脸上倏地一红。昨日，她想着过生辰，爹爹必不会借自己还小拒绝，便大着胆，提要尝一尝爹爹那大…爹爹确实答应了！哪知，掏爹爹那大，她倒被吓一大。爹爹那实在是太大太大！

长足八寸四分，五寸有余，如剥兔紫巍巍，柄上虬暴突突，底如森林莽苍苍，她跪在画舫榻前，蹲在爹爹间，羞羞地低着，鼓足勇气双手握上去，大气腾腾，仿佛还能冒烟，连带着她全都沸腾起来。

到得表闺房外，见表的大丫鬟翠儿守在门前。“心兰小，我家小正在沐浴。”翠儿对心兰请安，并解释。

，都是它自家的缘分。”心兰想了想，似乎是这个理，于是，她便将这份特别的礼收好，仍给爹爹替她拿着。

心兰吩咐完，便到表闺房内，右手边屏风后有隐约声。“表。”心兰一面脆声唤着。一面信步走向屏风。

“清楚是清楚。但不像表清楚得那么、那么彻底嘛…”心兰撒着耍赖。杜竹宜扶额，这小孩越说越没边儿了。

“表，那个，会很疼吗？”杜竹宜赧然地，她昨日初次承，今日正是个眉疏倒、脸颊泛着两团红云的羞新妇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