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看着女儿呆滞的小表情，只觉可又可怜，疼她到无可容言。“女儿好，心肝儿喜为父，才会对着为父发的，对不对？”他的宽中带着蛊惑，杜竹宜心起伏。

“心肝儿，好好看着为父，若是转或闭，可是要挨罚…”说完，他将女儿双分开，挪到女儿大开的双之间。

两秀的弯眉皱在一起，似是心中在什么激烈争斗。杜如晦心中叹息，他不作承诺，女儿便总也不安。

在父亲的殷殷目光中，粉面、低垂雪颈、微微臻首。杜如晦见女儿害羞，也不在这上纠缠。左手着女儿下，抬起她的小脸转向自己，在她朱印上轻轻一吻。

“心肝儿，怎的你这儿，是越越多，总也不呢？”耳边又是父亲略带揶揄的调笑，杜竹宜嘤咛一声，自暴自弃地答：“因为，因为宜儿是父亲的坏女儿…”

杜如晦双眉微挑，右手探到女儿心，在那神秘迷人的间挲着。一面淡淡说：“可不就是把为父一生的情，都抵给了心肝儿。”语毕，便见女儿急遽颤动着。

“是以，这之不尽、之不的儿，只能说明心肝儿是为父的女儿…”＊＊＊！女！儿！

看着父亲的神里，带着明显的恳求…杜如晦收到女儿委屈又倔的小神，这回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新的记忆，来覆盖心肝儿此次的…”

他若是明言，女儿又难免愧疚。总是要引她多思…倒不如力行，到她明白，他时而并拢指尖，顺着女儿的轻抚。时而手掌侧立，以掌为刀，在女儿里搓。时而拇指微弯，和掌心并拢，在女儿间揩拭…

“心肝儿，我们不妨来数一下，你这数目几何？”杜竹宜羞窘得恨不能将过去，她甚至开始考虑，这是否是老天对她方才挽留父亲的惩罚！她红着、咬着。

他轻笑一声，右手握住女儿的左手，无视他细小的抗拒，拉着放在她的耻丘上。左手则在女儿心里动几下，勾些，而后用沾的手指，将一捋直，撇向一边，拉着女儿的手指将其压住。中计数“一…”着女儿震惊的目光，杜如晦理所应当地吩咐：“心肝儿，你来数。”

“嗯…父亲…”杜竹宜很快舒服得直哼哼…大情不自禁地夹父亲的手。本能的愉悦让她暂时顾不上想别的，心神全然被父亲在自己心作的手牵动。

她是，父亲的，女儿？杜竹宜觉自己像一壶烧沸的，嘟嘟嘟嘟地冒着气泡…她转过，圆睁着双，诧异地盯着父亲的淡薄，半晌眨了眨，张了张，却仍是说不话来。

杜如晦失笑，将被女儿泡的右手，伸在女儿前晃了晃。“不对，此非从心肝儿腹中冒的坏，而是从心肝儿小里来的…”他停了停，似认真思索了一番，郑重其事地得结论。

仿佛只是叫她读一本书…杜竹宜此时的受，用被雷劈到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她不敢置信，前笑得温雅、要带着她数的人，是她素来端正庄重的父亲…但她恍惚间，又切实地会到，父亲刚刚所说的。

女儿杜竹宜耻丘之上，稀疏地分布着数细的，长在白玉馒般的小丘上，既显得纯稚可，又别有一番靡风情。杜如晦拨着这几可怜的，突发奇想。

杜竹宜这回整个人，都似是烧着了一般，脑快要冒烟，她将偏向床里侧，支支吾吾说：“父亲，父亲怎的，说得跟开当铺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