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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贺恭一郎的独白二(2/7)

问题来了,野野修为何会有日的照片?

怎样,有必要查明野野修与这两人的关系。可惜的是他俩都已过世,没办法当面问个清楚。

“那你怎么回答他?”

“他问我录影带放在哪里?”

“你所说的奇怪地方是哪里?”

光凭这个还不足以任何的结论吧?把围裙放在野野的房里、从他那里获得项链的礼、曾经打算和他共赴冲绳的女会是日吗?那时她已是名作家日彦的妻,所以他们俩算是外遇了。野野修与日彦再度相遇是在七年前,而日是在五年前去世的,他们俩确实有充分的时间可以培养情。此外,在野野修的房里找的旅游申请表上,上面写的名字其中一人叫野野,会不会是初的化名呢?

“有关初死亡的那起意外。”

这时我不得不想到他与日的关系。当然,因为这样就推论日彦发现了情,以默许为条件,要胁野野修帮自己代写作品,未免太过牵。毕竟,初死后野野依然持续提供日作品,这要作何解释?

这句话确实让人印象刻。

到的,所以我们就顺便调查了一下。”

如此模棱两可的回答当然无法满足她的好奇心。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拿了相片给熟识日的人确认。譬如经常在日的编辑或是住在附近的人,结果大家都说相片的主角确实是初没错。

“嗯,特别是采访动态的事,他一定会带录影机。”

我打心里认定,野野修帮日彦捉刀的事绝对没错,因为很多证据都指向这情况。只是,为何他会甘于接受这样的待遇呢?这我怎么都想不通。据警方手边掌握的资料显示,野野未曾从日那边拿过什么好。此外,从最近与编辑访谈的过程中,我也得知作家是不可能售自己的作品的,比起钱,世人的肯定要重要得多。

“他怎么说?”

“是的。”

“没有什么更清楚的,他就只有这样说而已。当时我先生刚好离开座位,很难得只剩我们两个独,我已记不得他为何会提到这个,只是这句话让我一直忘不了。”

“他没有说里面拍的是什么吗?”

或许野野有很大的把柄落在日的手里?如果真是这样,那会是什么?

某人?她是指日吧?不过,我并未加以评论,只请她行李从加拿大寄回时能通知我们一声。

不过,她好像运用女特有的直觉自行推理了起来。结果她“不会吧”的神情,接着说:“我想起替丈夫守灵的那个晚上,野野先生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如果不是意外,那又是什么?当时他说明了吗?”

当然我不可能告诉她是在野野修的房里。

我有些惊讶:“他提到些什么?”

“结果你怎么?你有跟你先生说吗?”

“一开始我以为他问的是外收集的电影影片,后来才知不是这个,他说的好像是采访时所拍的带。”

“我说好像已经送去加拿大了。因为和工作有关的东西,全是外负责打包的,所以我不太清楚。”

“你先生采访的时候会用到录影机吗?”

“野野还曾经和你讲过什么让你印象刻的话吗?”说这句话时,我并没有多大的期待,只是形式地问一下。

“嗯,这我也问了,我问他那是什么意思。结果野野先生好像话一说完就后悔了,他要我忘了刚刚他所讲的,也要我不要告诉日。”

理惠那天的判断应该没错吧?

“录影带?”

这些或许是我个人的看法,不过我觉得它们绝对不可能和这次事件毫无瓜葛,而野野修死都不肯透的犯罪动机肯定也与这有关吧。

理惠有片刻的犹豫,接着她好像下定了决心:“他不认为那是单纯的意外,野野先生是这么说的。”

这句证词引起我的关注,我拜托她再说清楚一

“这个还不方便透,对不起。”

“结果野野怎么说?”

“你是说野野问带在哪里对吧?”

没想到日理惠稍微迟疑地回答:“老实讲,还有一件事。这是更早之前的事了,野野先生曾提到初。”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日理惠的话突然窜脑海。她说野野修认为初的死并非单纯的意外。他说这句话是安着什么心?如果不是意外的话

回答“是”之后,日理惠试探地看着我说:“或许某人在里面也说不定。”

“什么问题?”

“没有,我没说。刚才我也提过,我们总是避谈初的事,况且这问题也不好随便问。”

“他说行李寄回时,请让他知。他解释说,有一卷工作要用的带寄放在日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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