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中，她竟轻轻叹了声。“顾决，你知么，你和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对不起。”他在沉默中不知作何应答。

“你看…”她将镜凑向左边，瓷白的细指覆上侧“这里被你撞过之后，现在有些淤青了。”顾决投去一，迅速收回目光，一时间声音哑得不像话：“对不起…”

先前的记忆再次压回脑内，他记起那个夜晚，藏书室内，他是如何被她蒙住，百般引诱着添这对漂亮的。

气中惊悸未散地问她跑去哪了。大半天都没个人影。

和看黄片时的觉不同，他清楚地知这对有多多香甜，像日里蓄满雨的云团，仿佛只要稍稍一就能溢来。

“嗯。”“对不起。”他心内愧疚，却不知该如何弥补。“要不要看看她？”她缓缓。“啊？”空气静窒几秒后。她那传来一的响动，接着屏幕亮起。镜依旧对向她的。

用那双漂亮的，被雨淋的双望着他。望不真切的面容掩在夜雨中。只短短一瞬。一阵风过，那女孩的影便在无声无息中消弭尽散。

手机响起一长串震动音，她直接拨来视频通话。接通时那一片漆黑。“这么晚还没睡？”女孩的声音闷在被里，显然是还没睡醒。“我吵到你了么？”“没。”“东西…要怎么给你？”她静了静，模糊：“过些天再说吧。”

透过窗再回望时，远已然没有了那女孩的影。-某天夜里顾决了一个梦，他梦见那个抱着狼猫的女孩孤一人站在雨里。

女孩垂着，一脸颓丧，任由母亲从他边将她拉走。顾决看着她们在雨中走街角的那间别墅院。租车停在路边，他抱着小猫坐上车。

他从昏黑中醒来，意识还游离于模糊的边际。手机亮起微弱的光，他伸手，指腹碰到床边那一条秋日制服的领带，蓝底暗格的纹，在一中的校园里随可见。

过了半晌，又听见她说：“其实，我最不喜别人对我说这三个字。”他到中哽了一瞬，略带歉意：“那我以后不说了。你不要生气。”

“好。”她终于笑了。波微微颤动。顾决心底的一路烧到中。燥。好想添她的，她仿佛看他心中所想，主动起来：“好看么？”

顾决脑袋一。内汹涌的血气直往上窜，他避不开，手机握在掌心发得厉害。女孩却很坦然，她轻移屏幕，将凑得更近，更方便他看见那樱的尖。

她的手比之他要显得很小，骨节虽修长，却也完全覆不住那饱满圆的球。小手沿着下的边缘徐徐柔曼地抚，靡得令人心悸。顾决了心神，不敢再看她。

昏暗中，他沿着那柔织料的纹路，一遍遍地挲。-“你的东西还在我这里。”信息发去，才意识到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三。刚要撤回。

昏昏的光下，女孩靠在床，穿着件纯白的旧T，乌发落了满肩，她没有说话。指尖勾着T恤的下缘，沿着腰际一直上移，直到两团白饱硕的圆。

“好。”一阵布料发的细响后，她又声：“哥哥…”的音勾得他心神不宁。“怎么了？”他声音哑了。“…”她意有所指。顾决愣了下，语调发涩：“还是痛么？”

然而视觉的冲击带来的刺激要远于黑暗中懵懵懂懂的碰。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见一个女孩的。